“你现在真……各种骚。”彭小满爽得够可以,抬起屁股动腰回应,用新生拇指甲盖刮弄顶端,滑动胶质两管温热柱身,又忍不住边喘边乐:“高三憋承认,你也是……硬够厉害……”
“……还大。”李鸢手撑他头两侧,舔他鼻尖口。
“那非先让你射门,嘚瑟。”有不服心态,虽然顺理成章是个被捅,但是男孩儿就难免,彭小满边加倍
嘴里喷出,弹得老远。李鸢哭笑不得地过去帮他拍背顺气儿,彭小满端是副良家少女误入青楼,搁下塑料碗往边上直躲,道:“你闪开,青山绿水带着套子出门你脏不脏?”
“嘶。”李鸢皱眉,发现这小子最近嘴皮子利索得很可以,自己就快怼不过他,就按着他肩膀把他往床上推,屈起膝盖抵上,“青山绿水怎?就是陶渊明也得撸管吧?”
“侮辱先贤满嘴*秽,你也是废。”彭小满标准口嫌体正直,被李鸢推就倒,呈个大字仰头看着他笑:“周玉梅听见这话,四十米大砍刀就发射过来。”
“说实话她有什不乐意。”李鸢自然无比地借机伸手,去拉他棉袄拉链,俯身,把鼻尖探进他颈窝里轻触,嘴唇在他喉结四周徘徊,李鸢手探他毛衣下摆里揉搓,低声问:“空调要不要再调高点?”
“这特不是重点。”彭小满感觉自个儿立马要勃不勃,赶紧拿腿顶李鸢蛋,搡他起身:“重点是你先去把门锁好先。”
民宿隔音不强,房间里,还能听见楼前台,老板放着张傲寒《他她》,歌词滤含糊不清,递上二楼,只剩断续旋律。
李鸢关半边顶灯,拉紧窗帘,调二十四温度,把彭小满牢牢箍在怀里用力地亲吻,抵深搅弄,变着角度。嘴是调`情,脸是挑`逗,脖子特别不样,暧昧煽情,舔上去就是个做字儿。彭小满肩胛骨依然突出像对儿挛缩退化翅膀,按上去柔韧微软,李鸢舌面贴他喉结,和软流水似淌,越过锁骨,青白前胸,吻口那排跳脱纹身,紧紧含住当间那点红色。
别人不知道,彭小满知道,李鸢跟他上床,已由克制青涩全凭臆想与本能,变得得心应手,更加柔熟,甚至无师自通地会点儿油腻伎俩。彭小满低头愣,看李鸢埋首在自己胸前,心慌意乱,羞耻感去而复返,说不清心里感觉。他略受不他这不知打哪部钙片里学来下流招,只被他吸头皮发麻,想推不想推,就不受控制地又去揪李鸢头发,真诚地想让李鸢不到而立成方丈。
李鸢换另外只含,抓过彭小满不安分右手,引向自己两腿之间。民宿不比自家,弄脏床单随换,背着人丢洗衣机绞就行,不敢射漏,要脸,因而俩人早早就把套子戴规规矩矩。李鸢让彭小满隔着套子握住自己,和他并住,像个酒桌上碰杯。
李鸢贴回彭小满嘴边左右啄吻,动腰顶弄他弟兄,鼻息酽浓地提醒:“放块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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