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要强调!”彭小满觉得表达得不够充分,又把自己搞成个骚浪贱,于是立马抢话头:“不是骚不是浪更不是乐意被人捅,就是单单纯纯喜欢你
李鸢回答还挺正经:“没花之前脑子煮开,这会儿冷却点点。”
“哔”声,刷卡进门,挺简洁大床房,还配台电脑。
“有床有电脑有电视,不行就打游戏。”李鸢把房卡插进房卡槽,抽风机就嗡嗡闹起动静,“再蠢点儿就把周末作业给写,你——”
彭小满抬脚勾上房门,从背后紧紧抱住李鸢,手绕到对方身前捏他小弟弟把,让他没法儿伸手开灯。
“你是属傻`逼?”
说开就开,巧在李鸢还就是个随身携带身份证主儿。
没人订个标间就为在里头亲个嘴儿撸个管,彭小满可太明白这掷地有声地“开`房”二字意味着什。约等于他今晚得贞操不保,约等于关系升级,他默认李鸢做他“菊中贵人”。
到现在,彭小满都没觉得自己就是个板上钉钉同性恋。初开始学会自`慰,片儿也阅过不少,好歹也是个穿四十码球鞋站着尿尿十八年人,躺床上,张着大腿让人捅菊花,谁能毫不介意还美滋滋?说点儿心里负担和障碍也没有,那纯属是扯淡。
可彭小满更多是不在乎。他不怎在乎段关系里,地位对等和保留尊严问题,不怎在乎这行为是不是有违伦常逾越道德底线,更不怎在乎别人知道要怎看,因为他清楚李鸢不会让别人知道。他更在乎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所能收获到感受。
感受全部因李鸢而起。李鸢喜欢,他也就应该会喜欢;李鸢高兴,他也应该就会忍不住地高兴。李鸢觉得,干他,应该是件挺爽事儿吧,蠢蠢欲动地想这做,那他也就会毫不犹豫地配合对方这做。不带目,以你意志为意志,想太多没用。
李鸢不甘示弱地背过手捏他屁股把:“属你。”
“没尊严。”
李鸢愣:“啊?”
“不是,嘴快,表达有误。”彭小满呸口,又捏捏李鸢屁点儿赘肉都没有肚子:“不是说没尊严,是说,跟你没什尊严不尊严,你可以……不用考虑太多这方面问题。就反正,你想怎样都挺乐意,你想那啥啥,真没意见,都成年,本来也就迟早事儿。”
“——”
懒惰而又不用淘神费力地依附性心态,彭小满乐得自在。
李鸢拿着张房卡,站在房门口和彭小满对视,俩都有点儿手心冒汗,还有点儿懵。
“开门啊,别钱都付你怂。”彭小满倚在门框上瞅着李鸢不动作,“幸好这家前台是个阿姨,换个二十多岁天天看腐小姐姐就完,铁定能看出来。”
“不是怂,这是在顾忌你男性尊严。”李鸢挑下眉,“所以特意找远,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百多块钱花出去之前你怎不顾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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