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想哭算你完成半儿吧,挺想哭。
把精`液这玩意儿,像物品样交予另外人,其实对每个初有性`事男孩儿来说,有着因人而异,但多多少少仪式感。雄性动物与生俱来征服感会让人觉着,那堪比种无比自矜标记,种无可辩驳拥有。
水磨工夫来半晌,李鸢到底把温热精`液射进对方嘴里,心中油然漫上愧疚与怜惜,如水满溢,模糊彭小满和他相同年龄与性别。李鸢胸膛起伏着把他抱进怀里狠命地亲吻,嗅他气息,擦拭着自己收藏,缓慢却不太温和地套动着彭小满。
“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少侠?”彭小满说话还带着黏黏水意,想夸李少侠功夫不错,弄得他舒服得恨不能直哼哼。结果话到嘴边,又成骚吧唧挑`逗:“你不觉得你有点儿腥?好难吃,你——嘶啊`操,你他妈!”
李鸢堵上他嘴,往他蛋上掐。
他推他屁股坐上床沿,握着他那“生机蓬勃”、“蓄势待发”小弟弟:“你还挺大,你们个高儿都是这种可恨尺寸?”
“你……”李鸢推着他额头,喘异常:“你定上来就要玩儿这大?”
“要。”
“你简直……”
李鸢叹息着抚摩他眉毛、眼角。
鲁迅有云,撸前疯如魔,撸后稳如佛。李鸢帮彭小满搓着裤子,彭小满依靠在厕所门框上看着他搓,俩人看见彼此,就跟月子里媳妇儿看见自家婆婆端上来盆儿九九还阳大补汤似——哎哟喂,拿走拿走。
“你觉得苏起还会来学校上课?”彭小满嫌嘴里腥,拒绝李鸢“要不灌两口料酒含点儿葱姜蒜”狗屁建议,摘片李鸢房里养着薄荷叶嚼。
李鸢搓着那裤子,总看着还有淡淡血印子,“你觉得呢
“不许说骚,二不准说荡,三,也不是变态。”彭小满又站起身去和李鸢嘴对嘴地接吻,吻到李鸢沉迷地扶住对方后颈不断加深,才用虎牙尖尖儿狠命咬他下:“就是想试试,喜欢你,要让你舒服得想哭,就这简单。”
这话直白露骨,又纯然热忱,堵住李鸢嘴里百个“你不必”。
他舒口气,胳膊撑在背后,仰面望着天花笑下,想说,可别是让疼得想哭吧少侠。彭小满蹲下去,李鸢感受到那温暖湿润气流拂上那里,颤下不做躲闪,由他去。
给彭小满含住时候,只那刻,百花凋敝,荒原野兽,世界死回,可分秒内又倏然焕活所有生机与希望,重染尽褪颜色。很矫情,把四季轮转万物生长和情情爱爱联系在块儿,也很悖德,但李鸢觉得没什。冷静下来想,它于自己而言,就是这轻易草率,就是这朝夕可改。
然即是灌注无限热情与渴盼,彭小满同志初生牛犊技术,依旧比他数学成绩还次。按李鸢后来话说——恕直言,下楼给你买个老冰棍,舔都比这个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