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呼呼响阵,明显是手机被拿去交由第二人之手。游凯风愣,正要发问,就听那头响起李鸢声音,端是幅没事儿人口气:“就他那个个子能给打个流血缝针送医院,就算他练过。”
游凯风听彭小满旁“嘿”嗓子。
“不是,怎回事儿啊?”游凯风反应过来,忙跳下床四处找鞋,边说边去摸桌上钱包,“那你跟谁打架,怎还缝针呢?严重?你怎也这不知道轻重啊草?没敢给你爸说呢吧还?卡里还五千够吧?不够在找妈要点儿?行吧什位置给发过来马上打过去你和彭小满别急马上到!”
李鸢听他“嘟嘟”挂电话,才按掉手机免提,低头按两下键盘发个地址过去,把手机递还给正帮他清创小护士,“谢谢你啊。”
“觉得吧,虽然凯爷明显低估你战斗力,在潜意识里认为你定是被人揍成这逼`样。”彭小满闷闷咳声,在旁边笑,眼看着小护士把半瓶生理盐水倒上李鸢掌心,看他指缝里登着滴滴答答流下缕缕淡红血水,“但他是真爱你。”说完冲李鸢比个心,“多不说,祝99。”
风听而过,是因为那些方面,他不在乎;而自己真正相信有才能地方,仍被人嗤之以鼻,接受程度则全然换标准。所能承受底线,也另当别论。可以说脆弱不堪。
手边iPhone叽里呱啦响起来时候,游凯风还闷着口气儿呢,拿起来见屏幕上显示着陌生号码,立马按接听键:“没钱不买房不需要谢谢。”
那头愣,呼呼两声吐纳后声轻快鼻息,彭小满没辙地笑,“没房,不推荐流量套餐,不卖保险。”
游凯风撑着胳膊坐直,听个八分意思,乐:“小满君?”
“……凯风君?”
李鸢疼得皱眉头,顶顶鼻尖,读书十几年培养出来素质不允许自己呸他口。
李鸢这手还真不是揍,被脚踩,准确说,是被彭小满脚踩。
彭小满觉得今晚那帮偷鸡摸狗老男人就是冲着打断他俩肋巴骨去,追那叫个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他都已经跑成狗喘满脑袋金花儿,都已经出清河路绕到供电公司还不离不弃地屁股后头跟着,彭小满心说你们有这毅力干点啥正事儿,现在不坐办公室当老板,最少也是个包工头吧,至于跟俩高中生拼打拼杀?
李鸢怕助力车搁在大马路牙子边上回头再给人推跑,拉顿架不说搞不
“咋?”聊人生啊。
“你小鸢爷不太好。”彭小满话里带笑,像说着件很轻松普通事儿,“委托请您来趟小门诊,带着钱。”
“哈?”游凯风诧异,“怎个意思,你说清楚倒是。”
“意思就是……你们家李鸢今天有血光之灾,在附近门诊缝针呢,就想说,你能不能过来趟送个医药费什?”
“啊?!缝针?谁、谁打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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