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说你这个人,是说你跟彭小满吧……也没瞧见你俩多熟啊。”游凯风想起来个事儿,直起身推他把,“哎他妈回回给老卫提溜上去罚写罚站,那怎没见你出声儿帮个忙啊?”
“活大该,记不住公式你自己作。”李鸢抹把显示屏,“你没瞧见,打架那俩孙子今儿眼都打红,要不伸手帮把,看他俩就要揪着小满脑袋往墙上磕,挺大岁数,打架他妈连分寸都没有。”
说着,回想起彭小满下午被人二堵模样。头发给搔乱,校服也给扯歪领口,截细溜溜锁骨往外戳着,细溜溜下巴与绷紧下颚线并抬高;彭小满瞪眼,涂歪口红似嘴角通红,挑衅似边笑边喘,还能顺嘴回骂不休。分明是个地处下风,眼瞅着over姿态,可又比他往日三个月每个模样,看起来都要鲜明、活泛。李鸢想跳脱。
他看游凯风听耸肩极夸张似打个颤。
“抽风?”
one,是真架不住被校里老师台复台没收上缴,点儿情面不留。
鹭洲高校规森严,是明令不让学生带手机进校,校里安排教主任课间背着手亲自逮,神出鬼没,抓个准,逮着就甭想要回来。再半月周期,择个诸事皆宜吉日良辰,亲备大桶冒着腾腾热汽儿滚白开,由副校长站在升旗台上,当着全校师生面儿,亲自手把满满提袋手机气儿全丢进去泡大澡。
公开处刑,手段变态至极不提,泡完还让全体鼓掌,哪个班拍不响还不让走。等下课间操,如茵操场上保准地稀碎翡翠琉璃心,拾都拾不起。
“你那手没事儿吧。”游凯风指指李鸢虎口上块绯色红印,“老大块。”
李鸢发大招儿手不停,眼神跟着屏幕上角色上下飞快游走,“这是倒霉催,就给那傻`逼飞拳,还磕他兔板牙上。”
“不是,就想说……你口小满叫,跟你女朋友似亲热。”
“滚滚滚。”
“讲真。”游凯风手掌往下按按,“但这是他名字问题,不是你叫问题,你息怒你息怒,你打你中路。”
李鸢先没说话,搁心里仔细琢磨下——好像还真是。“小”这个字做名取在当中,八竿子打不着人,念着都显得亲昵
“寸吧。”游凯风乐歪在椅子山,翘起条二郎腿,“搁你,回去不得把手泡脱皮。”
“没那夸张,也就打算洗个二十遍。”李鸢打中路,随手让个蓝buff。
“怎,你今天红牛喝多顶着?”游凯风把胳膊枕在后脑勺下,盯着李鸢侧面高拔出截鼻梁,“怎想起来去管别人家闲事,不像你啊?”
李鸢眼皮抬也不带抬,“是,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靠!上路零杀零辅修草你爸爸十二个人头!”李鸢心平气静默默路,终于忍不住眉毛凛顺口就骂。
打撸就没有不骂人,国际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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