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怎
？”
“没什，按错。”沈醉把手机交给胡涂。他五指并扣摸下自己
戏服袖子，转身跟着工作人员去舞台。
沈醉摇摇头。
春节晚会彩排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提前进入除夕氛围。沈醉在微信通讯录里翻
遍，最终还是点开燕名扬微信。
沈醉没什要说话。他只是在对话框里敲敲打打、删删除除，快要发送时才想起来今天是燕名扬年会。
燕名扬年会是他年到头汇总。沈醉去过两次，对那里疯狂极端社交有所体会。
燕名扬现在肯定是没空看微信。他手机说不定都在桑栗栗手上。
排来进行，现场也有观众。沈醉做很久妆造。
“沈老师，开始听说这次要跟您化妆，
还不信呢！”给沈醉化妆是个年纪不大小姑娘，专门擅长化不日常妆。她很活泼，边化还边兴奋地跟沈醉聊天。
“从前每年过年都在外地，给这个明星那个演员化演出妆。”
“今年是第回在自己家乡接活儿。除夕那天给您化完妆，就可以回家吃年夜饭！”
沈醉静静听着，笑下。
沈醉删掉所有字。
不久，有工作人员来请沈醉去舞台后候场。他节目快到。
“行，手机给。”胡涂说，“你还打算带着手机上台吗？”
沈醉怔，这才意识到手机还被自己紧紧攥着。
他顿下，鬼使神差地点打给燕名扬电话，却又在秒后迅速按断。
旁胡涂神色却变些。他知道这个年轻化妆师只是有些话痨，可还是想出言阻止。
沈醉从镜子里瞥见胡涂反应。他主动开口，“你们家年夜饭都吃什。”
化妆师忙道，“吃鱼！还有八宝饭，汤圆”
沈醉节目排在临近压轴地方。他在后台*立休息室里等到很晚，外面走廊逐渐热闹起来。
“饿吗？”胡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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