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病床上吊水,连动下力气都没有,脑子里却还想个不停。
也不知道那些人葫芦里卖什药。
胡涂明显滞,面色犹豫为难,半晌才道,“燕总倒是没这说”
“但你是这觉得,”沈醉眼神平平,语气毫无起伏,“事实也是如此,是吗。”
胡涂无奈叹口气,“你是个靠本事吃饭演员,自然比不上们这些人长袖善舞;要是你自己就能应付切往来交际,还要这个经纪人干什。”
沈醉听出胡涂意思,“那你去吗。”
“待会儿去陪笑露个脸;”胡涂示意沈醉放心,“就说你病得昏过去;未来年行程都要优先《左流》宣传和裴延新作,暂时不方便接通告。”
“他们来看你,肯定不光是为探病。到时候非要你上什节目,你怎办?”
“不上综艺规矩,可是你自己定。”
沈醉眼神凝重,缄口不语。
此刻他想不是这些,而是燕名扬高中时差点被抢走保送名额。
关于这个家乡,沈醉和燕名扬都有些不好回忆;比较起来,沈醉觉得燕名扬是受伤更深那个。
沈醉刚从病房出去没几步,忽见胡涂急匆匆地赶过来。
“小醉!”
“怎?”沈醉随手压压鸭舌帽。
“燕总刚给发消息,”胡涂凑近,放低声音道,“让来拦着你。”
沈醉愣,皱起眉,“拦着?”
沈醉看着胡涂,半晌才几不可闻地嗯声。
他转身往病房走,脚步匀速而迟缓,倒真像个病得站不稳人。
胡涂连忙跟上,似乎是打算照料好沈醉再去。
“行,这里吊水吃饭都有小安呢。”沈醉停住脚步,顿顿,“你赶紧去吧。”
许是上午那几秒雨真太冷,沈醉回到病房里就恹恹,午饭只将就吃两口。
毕竟客观上琦市没有做过什对不起沈醉事,可燕名扬是货真价实地被不公平对待过——因为他父亲犯下罪,也因为当年当权者。
燕名扬表面不声不响,却从来都不肯与琦市合作。
“小醉?”胡涂见沈醉恍惚着不说话,又试探地喊声,“燕总他经验丰富,善于应付这类场合;你万说错话,还不如不去呢。”
胡涂安抚地拍拍沈醉肩,“算吧。”
沈醉抿抿嘴,表情有些不明显落寞,“去,是会给燕名扬添麻烦吗。”
“嗯。”胡涂点点头,“燕总说那几个人他应付就行,你乖乖在医院把病养好。”
沈醉:“可刚刚都说会去,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来看。”
胡涂想想,“就说你淋雨突发高烧,又昏过去。”
“这哪里瞒得住?”沈醉神色严肃起来,“在琦市住院,人家到时候问就知道。”
“有燕名扬这个香饽饽在手里,估计也没人强求你。”胡涂苦口婆心,“再说,跟z.府部门人打交道最麻烦。不管要办事是咱们还是他们,他们都跟大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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