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还是很美。”梁策语气平静。
沈醉没有说话，只淡淡
笑。
“后来，”过
会儿，梁策吞咽下，继续道，“
去电影院里看《流苏》。”
“影片结束后
花絮，也没落下。”
“然后发现，其实早就见过你。”——
“到那时才看见，那是个电影宣传册。”
梁策语速渐缓，试探地抬眸。
“《流苏》？”沈醉问。
“嗯。”梁策眼神深而温柔，像是回忆起美好事情，“拿着那个宣传册，被罚站整节课。”
“整节课，都在看那个宣传册，都快翻烂。”
沈醉：“哦？”
梁策本正经道，“别人家孩子。”
“”
“别人家孩子？”沈醉有些疑惑，“你不是说，你因为出生时差点死，所以父母都对你很纵容
。”
“话虽如此，可是爸有个好朋友儿子，很聪明，正好跟同龄。”梁策说着忍不住皱起眉，“丫就跟身体里装个永动机似，从小就卷天卷地卷自己。”
许久，某天沈醉终于提起这个话题。
“对。”梁策点点头，“可是你也没问。”
“那你现在可以说。”沈醉觑梁策眼。
“唔”梁策低下头，片刻后再抬起，脸上笑意更深。他貌似有几分难得羞赧，“上高中时候，有部电影上映。”
“《流苏》是吧。”沈醉半真半假道，“还以为，你能有点与别人不样理由。”
今天是没有小燕天（。
沈醉拧下眉，“你为什要替你同桌背黑锅。”
“言难尽。”梁策随意道，“主要是为抄他作业。”
“”
“剧照上你，真很美。”梁策语气虔诚，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沈醉也不忸怩，“十几岁时候，人人都喜欢。没办法，爱美是人本能。”
“能怎办，只能早早躺平。”
沈醉看着梁策嫌弃眼神，没忍住笑出来。
“高中时候，又跟这位永动机同桌。”梁策端起柠檬茶喝口，“有天下午，他又逃课。”“班主任从前门进来查自习时，他才从后窗翻回来，伸手就把赃物塞进桌兜里。”
“啊？”沈醉愣愣，“赃物？”
“因为永动机同学是出名不服管，所以桌兜风险略低。”梁策说，“但是那天倒霉，还是被班主任搜出来。”
“啧，”梁策无奈地笑下，“还没说完呢。”
“行。”沈醉给梁策倒杯柠檬茶，“你慢慢说。”
“你之前不是问过，”梁策礼仪上佳。他点头以示感谢后才接过，轻抿口，“明明也没有很废物，为什还是从小就学会摆烂。”
“不是因为懒。”沈醉已经会跟梁策开玩笑。
“这只是部分原因。”梁策放下柠檬茶，坐直，宛若要发表演讲，“还有个亘古不变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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