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握着短刀,走到床头沙发椅上坐下,双手抱臂发起呆。他像个耐心猎人,在等待猎物击致命时机。
燕名扬托起沈醉抱得更紧,在他浅红眼尾下反复啜吸。
“哥哥”沈醉迷蒙中含混道。
“哥哥在这里。”燕名扬近乎慌张地抚着沈醉后背,“在这里。”
沈醉往燕名扬怀里缩缩。
“小菟别怕,哥哥不会走。”燕名扬说
。
“嗯。”沈醉笑下,是极诚恳敷衍。
“下午干点什?”燕名扬发动车,往城里开,“要不要去看《失温》。”
“今天人肯定多。”沈醉不露痕迹地拒绝,“不凑这个热闹。”
“回宾馆吧,床还挺舒服。”
结束不知在何时。燕名扬发觉怀里小菟终于安生,才逐渐放松意识,也沉沉睡过去。
沈醉清醒地听着燕名扬呼吸和心跳,直至确定他完全睡熟。
而后,沈醉缓缓睁开眼,露出双淡定自若眸子。
他面无表情地爬起来,踩着地毯走到行李前,轻手轻脚地摸出那把短刀。
床上燕名扬还在熟睡。沈醉回眸看去,或许是在想燕名扬还要在这美梦中睡多久。
“床?”燕名扬挑下眉。
“嗯——”沈醉轻哼声,“很舒服。”
这天下午,天又阴下来。窗帘拉起来,屋里辨不出白天黑夜。
整个下午,沈醉和燕名扬都没有离开这张“舒服床”。他们纠缠在起,比从前更加激烈。
恍惚中,燕名扬觉得沈醉又在自己肩头啃口,喉咙里还发出小小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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