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夜着实很长。两人睡下时早已过
午夜。
翌日，燕名扬
生物钟让他准时醒来。怀里沈醉让他不愿离开被窝，他定个新闹钟，半睡半醒地抱着沈醉躺在床上。
睡着沈醉比平时乖顺许多，像小兔子耷着两只耳朵任人摸。
八点多时，沈醉手机响。燕名扬记起沈醉今
沈醉没有说出这些话。
“
可以纹。那你呢？”沈醉俏皮地眨下眼，随意调情道。
“，”燕名扬似乎话到嘴边又生生刹住。
沈醉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霎那惊慌。
不对。
沈醉闻言，马上明白燕名扬是想在自己身上盖戳儿。
他心底浮起丝冷意，配着面上微笑显得格外讽刺，“纹哪个字呀。”
“扬。”燕名扬捧着沈醉脸，认真道，“名字最后个字。”
沈醉想想，假装无所知道，“为什
不是燕呢？”
燕名扬静片刻，才缓缓道，“更愿意继承母亲姓氏。”
个念头凭空在脑海里浮现，燕名扬想在沈醉大腿内侧纹上个扬字。
它像道自保封印神锁，理论上不会被任何其他人看见。
“你想什呢？”沈醉注意到燕名扬有些分神。
燕名扬直起身，思考着要如何向沈醉说出这个提议。
“你现在表情好可怕。”沈醉默默地看燕名扬会儿，“仿佛想卸下大腿骨炖汤喝。”
西。”
“”
燕名扬忍俊不禁，他半跪着立起身，抓着沈醉脚踝把他往身前拽，“再胡说八道就给你绑起来。”
沈醉貌似不平，撇撇嘴。
燕名扬倾身上去亲口，手下意识摸摸沈醉大腿内侧。
燕名扬这表情活像是已经纹却不肯说口样。
后背那个神兽？
“当然可以。”燕名扬控制住呼吸，“你想让纹在哪里都行。”
沈醉隐隐发觉自己无意间撞破什不得事情。他没有表露出来，打算自己查查。
“再想想吧。”沈醉抱住燕名扬脖子亲口，歪进他怀里继续刚刚被打断交互行为，“想好告诉你。”
燕名扬眼神郑重其事，这个场面庄重甚至不亚于求婚。
沈醉嘴唇翕动，他明白燕名扬此刻已经毫无保留。
其实你父亲是个好人。
只是你不知道。
当然，也可能你已经不敢知道。
“”
燕名扬想半天，也没找到什委婉说法。
“你你愿意纹身吗？”他试探着道。
沈醉皱下眉，像是在观察燕名扬在想什，“纹什？你那大肯定不愿意。”
“就纹个字。”燕名扬发觉有戏，他凑上前亲沈醉口，语气有几分哄骗，“在大腿内侧，不会被人看见。”
那里是人身上脂肪堆积地方，柔嫩而光滑。
沈醉眼睛倏地睁大，下意识腿弯，想推开燕名扬，“放开！那里刚刚都有小红点。”
“没事，看不见。”燕名扬说。
“”
燕名扬朝那里轻啜下，忽然眉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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