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季承宇见沈醉仍盯着显示屏，示意他道，“燕总
电话。”
“
知道。”沈醉气不太顺，“等
会儿在接，他今天让等得太久
。”
“”
“你不是不饿吗？”季承宇问。
“可是等得很不开心。”沈醉理直气壮道，“不开心，就要让别人知道，让别人也不开心。”
“他那会儿还挺像个人。”沈醉轻蔑地笑声，眼神变得厚重深邃，“行李散地。人潮汹涌车站里，只有他个人帮捡。”
整个下午，沈醉都在等着燕名扬电话。他家离季承宇家不远，接到电话再溜达回去完全来得及。
可直到晚上七点，燕名扬还没消息。沈醉倒是不觉得饿，他平时晚饭就吃得很少，甚至不吃。
季承宇却不太扛得住。他连外卖都懒得点，给自己泡碗泡面，端着坐回游戏室。
“你真不吃点儿吗？”季承宇自己吃面不太好意思，“打游戏也消耗体力。”
把卖，拿万块钱。”
“后来阴差阳错又被送回到她身边，没多久她就被抓入狱，最近要出来。”
“这种情况，监狱还联系你？”季承宇非常不能理解。
“她没别亲人。”沈醉像怜悯个陌生人般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
“”
铃声响几遍后，沈醉终于赢下这盘四子棋。他心情不错，这才慢悠悠拿起手机，接通后放到耳边，语气慵懒中有丝傲娇责怪，“喂，你会结束？都这
晚。”
电话那头燕名扬静默片刻。听筒里只传来杂音，说明他应该不在室内。
“现在在你家楼下。”燕名扬从容不迫道，“都这晚，你没在家去哪儿？”
“”
沈醉摇下头。他随手点亮手机屏幕，上面仍然空空荡荡。
季承宇：“开会是这样，说不准什时候结束。”
沈醉眼神意味不明，哼声，又把手机丢回去。
季承宇吃完面后，沈醉又拉着他打些双人益智棋类小游戏，纯当解闷。
快八点时，燕名扬电话终于来。
感慨完毕，沈醉继续和季承宇打游戏。只是季承宇或许受些影响，状态比平时要差。
“你想问什都可以问。”沈醉边按手柄，边若无其事道。
季承宇从前只听说过沈醉出身不富裕，他并不喜欢窥探他人隐私。
“你跟燕总那会儿就认识？”季承宇挑个相对安全问题。
“嗯。”沈醉今天发挥奇佳，操作比从前进步不少，“当时初二升初三，个人去琦市找亲妈，在车站碰见燕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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