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看向刀
眼神沉静而专注，眼睛睁得
动不动，仿佛此时那就是他整个世界。
燕名扬静默地做着辅助工作，也没有说话。他时不时会看沈醉眼，他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
。
沈醉对自己东西很爱惜，他十分在意这些短刀。
所有刀擦拭完毕后，燕名扬看
看地上大箱子，“都放进去？”
“不用。”沈醉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指指客厅空置木架子，“刀是放在那上面。”
“刘珩也管你叫小菟？”刘珩走后，燕名扬问沈醉。
“
本来就叫小菟。”沈醉满脸莫名其妙，他绕开客厅地上物品，走到厨房喝点水，“拍《流苏》时才改名。”
“”
燕名扬不太自然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他看眼面前样式各异短刀，那薄薄反着光刀刃有种残忍冷酷美感。
沈醉居然喜欢这些。
沈醉不自觉朝刘珩看眼。
刘珩却平和而淡定，并没有感到被冒犯。他目光思索，像在打量燕名扬。
燕名扬是个习惯性争强好胜人。他反手关上门，朝刘珩走几步。
“没事，和小菟是很好朋友。”面对燕名扬咄咄逼人，刘珩微微笑，他声线低沉稳重。
“早就听说燕总和小菟是故交。既然您来，那也没什不放心，先告辞。”
由于沈醉十分配合、态度良好，室内也未搜出符合管制标准刀具，燕名扬抵达沈醉家门口时，民警已经走。
“警察检查完。”沈醉无辜地眨眨眼，抿嘴样子像家养乖巧小猫咪，“没事。”
“”
燕名扬对沈醉持续性装乖行为视而不见。他径直推开大门走进来，站在玄关处，目光淡然而敏锐地扫视遍。
拉出来箱子还大剌剌摆着。沈醉探着脑袋开门，刘珩面色沉稳地站在客厅中央，旁边是七零八落短刀。
沈醉果然喜欢这些。
燕名扬沉思之际，沈醉喝完水，从厨房走出来。
“来都来，”沈醉在燕名扬面前站定，语气自然，“帮把东西收拾下吧。”
客厅地上，刀整齐地摆放着。
沈醉缩着靠在沙发上，拿纸巾耐心擦拭着短刀。燕名扬站在旁，负责将擦好短刀插入匹配刀鞘，以及将地上陈列着刀挨个儿拔下刀鞘递给沈醉。
燕名扬眼睛睁大些许，他不动声色地刻意保持着呼吸平稳。
刘珩知道沈醉叫小菟，知道小菟和自己关系，甚至很可能知道小菟过去经历。
这让燕名扬有种莫名醋意。
刘珩稍欠身，与沈醉告别后便离开。
他云淡风轻，让燕名扬呼吸沉闷，他感到不悦和不安。
怎看怎像刚被查封不法分子窝点。
燕名扬右手插进深色西裤口袋里，短西服下摆被撩到身后，细款皮腰带下是双骨肌匀称长腿。
“刘珩是吧。”燕名扬微抬下巴，言语客气而疏离，“辛苦。”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表情像在宣誓主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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