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下意识顿住，顷刻间明白自己
骗局破产
。他直直地看着燕名扬，看光影落在他冷峻侧脸上，神情没有丝毫波动。
燕名扬捋平自己微皱西服下摆，随意看沈醉
眼，云淡风轻道，“你知道，像
这样人，每天有多少人想要骗吗？”
燕名扬把软得像滩水沈醉抱上车。司机立刻关好车门，顶着非礼勿视脸坐上驾驶座，自觉地升起挡板。
趴在燕名扬颈窝里，沈醉听见汽车发动声音。他双手环着燕名扬劲瘦有力腰，隐约能触到腹肌。
手感不错。
上天为什
要给燕名扬张好脸？
浑身上下找不到块舍得留疤地方。
他下意识触到沈醉脸，却发现温度如常。
燕名扬皱下眉，“你喝多少？”
沈醉心里惊，意识到脸上温度会露馅。他别无他法，只能继续歪着装醉不说话。
“燕总，还回宴会吗？”二号问。
燕名扬眯下眼，细细端详沈醉闭眼样子。他目光冷静且敏锐，大脑时刻清醒睿智。
见到当年“小菟”。
他是恐惧，像他曾经在梦里那样恐惧。
他恐惧这个“小菟”哭着质问自己，亦恐惧自己无法离开。
沈醉像没看见旁边有其他人样，伸手就抱住燕名扬，扑在他怀里。
燕名扬下意识接住沈醉。
沈醉闭眼歪着，表面昏沉，思维清醒。
就在他想到日后要如何折磨燕名扬时，忽然被猛下推开。
沈醉猝不及防向左边倒去，手肘撑住瞬间竟没想好要不要继续装。
他坐直，缓缓睁开眼睛，三分呆滞七分吃惊，傻傻地看着燕名扬，“哥——”
“沈醉。”燕名扬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不。”半晌，燕名扬道。
燕名扬搂抱着沈醉，从专用电梯下到车库。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电梯间门口，见燕名扬拥着懵懂不醒沈醉，连忙上前拉开车门。
“你替回去，应付宴会剩下人。”燕名扬跟二号说，“就说喝多，先走。”
“好。”二号道。
“燕总，沈老师是不是喝醉？”二号站远些，边放风边道。
燕名扬腰背仍挺得笔直，只是沈醉温热微醺气息萦绕在他鼻间耳侧，浓稠不绝。
“是吧。”燕名扬闻到酒味道。他半搂半抱地把沈醉拽起来，低声道，“小菟，小菟？”
“嗯？”沈醉半闭着眼，使表演重心放在腰腹手臂——即正被燕名扬抱在怀里部分。
燕名扬双臂动不动，却能感觉到无法控制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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