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只以为燕名扬是谦虚,忙道,“您可是琦市中骄傲,常常在大会上被提起!”
“每年文理分科,文科组长都要说遍。当年有个叫燕名扬,理科比文科更好,却还是选文科。”
“您,”
四周来来往往学生颇多,不时有人朝这里看来,似乎已经有人认出燕名扬,在兴奋地窃窃私语,不敢上前。
“当时想学法律。”燕名扬看保安大叔眼,随后又看向教导主任。
燕名扬面无表情地看几秒,忽然拉开车门,长腿迈,下车。
他穿过人潮汹涌马路,径直朝门口走去。
“把那块牌子撤。”燕名扬敲敲传达室门,指着自己那块牌子道。
“什?”保安莫名其妙,“你什人啊。”
“就是本人,”燕名扬微抬下下巴,“要求把那块牌子撤。”
如果是男孩,就叫燕名扬;如果是女孩,就叫扬燕燕。
燕名扬十七岁时候,母亲说,希望二胎是个女儿。
因为她懒得再想个别名字,已经决定就叫扬燕燕。
“燕总,您母校那边,”二号问,“去吗?”
“不去。”燕名扬合上面前笔记本,递给二号,“把这收起来。”
。
他跟着那个浑身散发劣质香水味艳冶女人,走到沈小菟家。
手札扉页,褪色蓝黑墨水写着行苍劲有力字:
「将遭遇任何不测,都会是过往调查旁据佐证。」
落款是扬灵。
教导主任面色复杂,欲言又止。
燕名扬竖起指点点那块牌子,眼神冷峻,字句道,“要求它被撤掉,这是权利。”
燕名扬没有对此给出任何解释。
从琦市回上海路上,他面色直很沉,话比平时更少。
“跟三号说声,”燕名扬看眼表,“待会
教导主任正站在校门口,留意着中午放学情况。
他见传达室有异样,便走过来,“怎。”
燕名扬回过头,发现是个认识人。他在校期间,这人就已经是教导主任。
“你是”教导主任顶着头染黑白发,戴着老花镜,他眯眯眼,“燕名扬?”
“嗯。”面对老师,燕名扬并无几分来自学生尊敬。他指指自己那块牌子,“希望学校,把关于宣传都撤掉。”
车继续往出城方向走,没会儿路过琦市中。
这是个省内强校,算上前身,也有百年历史。
此时正值中午放学,大太阳下门口人头攒动,车辆寸步难行。
校门前墙上挂着历届优秀校友照片和光荣榜,其中也有燕名扬。
只是他那块牌子,比其他要光鲜些,像是刚做没多久。
燕名扬父亲姓燕,母亲姓扬。
因此他名字,并非寄托着普天下大多父母共同而不切实际期望,愿孩子出类拔萃、名扬四海;
而是姓燕,名扬。
燕名扬第次知道这个说法时,是在七岁。
当时扬灵说,怀孕时候起过两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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