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名扬故作为难，几秒后道，“有件事，想征求
下老师
意见。”
“你说。”周立群深呼口气。他这才拿起筷子，继续吃早餐。
“
对不起齐总，这段时间直想要弥补。”燕名扬叹
口气，“本打算安排齐总公司位当红明星出演投资电影，谁料——”
“怎
？”周立群不太耐烦，“有事说事。”
燕名扬长喟声，“谁料这个电影导演中意另位演员，据说是很有天赋。”
“你毕业后，是亲自推荐去老谭那里工作。”周立群心脏不是很好，骂几句后喘不上气来，“老齐和老谭几十年交情，你也真是下得去手！”
燕名扬安安静静地站着，等周立群骂完。
不会儿，周师母视察完毕，进屋也坐到餐桌前。
她似乎不是很关心周立群事。对燕名扬既不热络，也不冷淡。
“大清早吵什？”周师母端起咖啡抿口，“还让不让人吃早饭。”
周师母领燕名扬进屋，态度却不置可否。
周立群还在吃早餐，看见燕名扬先是有些意外，随后拧起眉。
对此，燕名扬做足心理准备。
他放下礼物，规规矩矩站到周立群身旁，“老师，学生今天是来请罪。”
“你还知道请罪？”周立群年过半百仍未发福，头发也依旧浓密，看得出年轻时长得不错。他生来严肃，不怒自威，“你那能耐，现在是教不你。”
程门立雪，今有燕名扬“周门立雪”。
他穿得不算多，黑色系厚风衣搭配西裤，还戴双薄薄真皮手套。
空气中充斥着寒而刺骨味道。燕名扬自带煞气镇体，站在僻静无人清晨里，长身玉立，格外挺拔。
大约小时后，院子里门才隐隐开。
个眉清目秀女人裹着长款羽绒服走出来，像是要视察院子里露天植物。
周立群：“所以呢。”
周立群见状，收敛几分。
燕名扬趁势开口，“师母，给您带颜料，荷兰产。”
“谢谢你。”周师母不再年轻，却依旧娇俏。她像是白周立群眼，“不过，现在不画画。”
“那也可以珍藏。”燕名扬毫不尴尬地接到。
周立群到底没把燕名扬打出门。他骂完后，不咸不淡道，“你今天上门来，还有什别事？”
“周教授。”燕名扬顿顿，“这次确实是学生做错，时胆大心粗，连累齐总。”
齐总，正是汪格背后资本。
“胆大心粗？”周立群啪声砸下筷子，“看你是胆大心黑！”
“有你算计不到吗？有你不敢算计吗？！”
“小燕，欣赏你做题不择手段，但做人得有底线！”
“小燕？”
燕名扬立刻笑道，“师母好。”
对周师母，燕名扬向来比对周教授还客气。
“怎这早就来，”周师母裹紧些衣服，走上前拉开铁门，“你这站有会儿吧。”
“还行，”燕名扬说，“今天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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