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帮你洗澡啊，外面洗
，里面不洗吗？”
他
脸无辜，试图把这件事合理化。
但赫勒弥斯似乎很讨厌被触碰那种隐私
地方，他闻言皱眉甩开林空手，胡乱披好刚才衬衫从溪水中走出，径直回洞穴。
“哎
【你说这
多，无非是想让
放过你。】
【可从来不会放过猎物。】
所以……
【你还是要死。】
赫勒弥斯那双眼睛似乎可以窥透人心，他注视着林空那张漂亮且鲜活面容，竟有些期待对方露出惊恐害怕这种情绪，然而令他失望是，林空什反应都没有。
【家？】
赫勒弥斯神情讥讽：【不需要家。】
动物只有栖身巢穴，流亡者以掠夺地盘为生，家？那是什东西。
林空忽然道：“你真可怜。”
这个词似乎触犯赫勒弥斯心中禁忌，他闻言把掐住林空脖颈，周身气息冰冷：【你不过是只将死猎物，也敢可怜？】
洞穴外面就有条溪流，水声潺潺，似乎永无尽头。
林空用外套裹住赫勒弥斯，按着他肩膀起沉入水中，直至淹没脖颈。天边血月似乎也羞于看见这幕，悄悄退到乌云后方，密林四周光线愈发昏暗。
林空先是脱掉自己衣服，用石头压在旁边，这才沉入水中脱掉赫勒弥斯身上湿漉漉衣服，后者躲下，似乎有些抗拒。
林空见状悄悄钻到外套里面，心想这个大变态该不会害羞吧：“你躲什，不脱衣服怎洗澡？”
赫勒弥斯：【……】
“帮你洗澡吧。”
林空假装没听见他话，在手里搓搓沐浴露，然后把泡沫抹遍全身，顺带着往赫勒弥斯身上也糊点。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个想法，那就是努力把这个变态勾到手，否则小命不保。
林空搓洗得很认真，沐浴露带着浅浅柠檬香，赫勒弥斯不算讨厌这个味道，也就任由对方施为。
外面洗干净，里面也得洗洗。
然而林空动手时候，赫勒弥斯直接攥住他手腕：【你做什？】
林空敏锐察觉到脖子上力道并没有前两次那重，这个小小举动就像个破绽，让他有恃无恐：“你当然可怜，又没有家，又没有伴侣陪伴，还没有人爱。”
家，伴侣，爱。
林空嘴里蹦出这三样东西都是赫勒弥斯以前不曾解过，他闻言指尖控制不住颤抖瞬，阵冗长静默过后，却松开林空，声音狠戾：
【不需要！】
他不需要。
他垂在身侧手紧松，松紧，可见在强行忍耐自己怒火。
林空见状也不逗他，从塑料袋里找出沐浴露，搓出泡沫往赫勒弥斯身上抹点，这还是出来旅游时带，可惜都是便携装，分量没多少。
赫勒弥斯皱眉：【这是什？】
“沐浴露啊，洗澡东西，你连衣服都有，怎连这个都没见过？”
林空在不着痕迹打探赫勒弥斯来历：“对，你还没告诉你家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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