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不用猜。
桑亚裤子都湿。
他把雌虫捞到桌上坐着,旁边乱七八糟文件也被挥到地上。桑亚在游阙怀里浑身发软,很快就失神智,恍惚间只感觉无名指上好似被套上什冰凉东西,他竭力睁眼看清,才发现是枚戒指。
这枚戒指很特别,通体像水晶样透明,但在光线下却又能折射出不同色彩,中间有圈黑色纹路,看不清是什,像是发丝。
桑亚扣住游阙后脑,骨节分明指尖缓缓
桑亚其实并不在意能不能回军部,但往后余生那长,他总要为家族考虑、为游阙考虑。
在南部,没有权势是很难活下去。
游阙闻言悄无声息收紧手臂,将桑亚死死锢进怀里。雌虫吃痛闷哼声,却并没有挣扎,而是在暖融融灯光下低头,用牙齿颗颗咬开雄虫衬衫扣子,湿濡舌尖偶尔掠过皮肤,引来阵湿痒。
桑亚在游阙怀里红着眼尾抬头,瞳仁在灯光下隐隐有些反蓝,他气息微乱,就像个引人堕落尤物,声音沙哑性感:“雄主……”
他身形缓缓下滑,懒洋洋伏在游阙膝盖上,吐出那句大部分雌虫在房中都会说话:“请您享用……”
不语。
桑亚低声意味不明道:“这可是A级雌虫翅翼,整个南部都难找到第二对。”
游阙心想南部A级雌虫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怎就桑亚这个倒霉蛋被摘翅翼,时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好不容易找回来,就这送给?”
桑亚嗯声:“归你,好好保管,不许乱放。”
他喜欢面前这只雄虫,比自己翅翼还要喜欢。语罢搂住游阙用力亲下,这才从口袋里抽出张叠好委命状:“你说巧不巧,今天们两个都升职。”
游阙闻言喉结紧,“哗啦”声拉开椅子将桑亚捞到怀里,他修长指尖抚摸着雌虫后背,感受着对方细微颤抖,最后上移至后颈发烫虫纹处,心中闪过抹然。
游阙低头轻嗅下雌虫颈间气息,忽然出声问道:“你发情期是不是到?”
桑亚顿:“……”
他迎着游阙打量视线,只感觉自己好像扒光站在对方面前,身躯敏感得颤抖不止。
桑亚伸手圈住游阙脖颈,指甲像猫科动物样挠过雄虫宽厚背部,无意识咬唇:“你猜?”
游阙从桑亚手里抽出来看,发现是军部盖章委命状,他粗略扫眼内容,敏锐捕捉到几个关键字眼:“中将?情报处?你要重新回军部?”
游阙皱眉:“你不是不想回去吗?”
桑亚用指尖轻描游阙眉眼,靠过去在对方脸侧落下片蜻蜓点水似吻,言语模糊不清,却难掩认真:“游阙,位纯血冕下雌君不能是平民……”
起码不能是无所有平民。
桑亚确实没办法再上战场,但他能做事还有许多,情报也好,指挥也好,他会努力往上爬,攥紧那份权势,庇护自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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