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时间点滴流逝,游阙不仅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是纳兰多体内忽然涌上股奇怪燥热,外露皮肤如同烫熟般瞬间红个透彻。
纳兰多双腿软,控制不住跌坐在地上,他呼吸急促地看向游阙,神情惊讶:“怎会这样……你、你对做什……”
游阙在沙发上坐得安安稳稳,他手腕翻,拿起桌上空酒杯倾倒过来晃晃:“这个问题就要问你,你在酒里下什?”
他原以为纳兰多是只有
纳兰多晃晃酒杯,想起雄父对自己定要把这只雄虫迷得神魂颠倒嘱咐,不免多几分自得。
纯血冕下又怎样,只要他勾勾手指,还不是贴上来,桑亚那副残破身躯怎和自己比?
游阙见纳兰多倒酒倒半天,起身走到他后面,冷不丁出声问道:“怎这久?”
纳兰多闻言吓跳,他转身看向游阙,却发现雄虫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彼此近到呼吸可闻,下意识后退靠上桌子:“冕下,您怎过来……”
游阙毕竟是纯血雄虫,纳兰多难免有些紧张,离得近,他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似有似无信息素味道,产生某些情动反应。
纳兰多扶着游阙朝自己房间走去,途经走廊拐角第间房时,游阙故意看眼门口:“这间房不是休息室吗?”
纳兰多有些尴尬:“冕下,这是大哥贝欧文房间,自从他去世后,雄父就把这里封起来。”
贝欧文去世?怎去世?还不是死在桑亚手上,也难怪纳兰多如此尴尬。
“原来如此。”
游阙瞥眼门上密码锁,没有再多问。
游阙伸手撑住桌沿,不着痕迹将两杯酒互相调换位置,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他是怎操作:“没什,看你这久没回来,所以过来帮帮忙。”
他语罢收回手,后退步拉开这个过于暧昧距离。
纳兰多丝毫没有察觉到游阙小动作,闻言转身端起两杯酒,将右手那杯递给他,意有所指道:“冕下,不用这心急,今夜时间漫长,足够您慢慢喝。”
游阙不语,只是和他轻轻碰杯,起饮尽杯里酒。
雌虫可以适当挑逗,但仍需保留该有矜持,所以纳兰多接下来并没有什过于出格举动,而是静等着雄虫药效发作。
纳兰多卧室恰好就在隔壁,他用指纹打开密码锁,把游阙扶到沙发上坐着,房门因为弹性自动咔嚓声关上,装修豪华卧室顿时只剩他们两个。
纳兰多倾身半跪在游阙脚边,似乎想看看他伤,但雄虫直接把腿收回去,开口转移话题:“这里有水吗?渴。”
纳兰多嗔怪看游阙眼:“有酒也有茶,您想喝什?”
游阙:“随意。”
纳兰多只好从地上起身,打开低温酒柜从里面取出瓶酒。他背对着游阙,用身形挡住对方视线,指尖弹,颗蓝色小药丸就悄无声息掉入高脚杯中,瞬间被酒液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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