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还是不同意,但被游阙番揉捏,早就只剩喘气份。雄虫把他从桌子上捞起来面对面坐在腿上,不知想起什,忽然低声问道:“你好像还没叫过雄主?”
桑亚攀着他脖颈,声音沙哑倦怠,隐
桑亚神智涣散,闻言连生气力气都没,他伸长胳膊摸向桌角,艰难将那张浅金色贺卡捞过来:“有……不过……”
游阙:“不过什?”
桑亚懒洋洋趴在桌上,舒服得不想说话,但出于对马伦家不喜,他还是掀掀眼皮:“不过请帖上只写你名字。”
别家请柬大多标明可以携带家眷前往,不过马伦家发来这张请柬只写游阙个人名字,什意思不言而喻。
游阙直起身形,翻看下请柬内容,发现宴会刚好定在下个月,反正这些贵族闲着没事就喜欢举办宴会,升职宴庆功宴品酒宴,马伦这次邀请名头也简单,他家族某个亲戚在军部升职,邀请大家同前往庆祝。
练缘故,今天晚饭吃得有些晚,等他们吃完上楼休息时候,已经将近九点钟。
游阙拿着睡衣正准备去浴室洗澡,途经书桌旁时,忽然发现桑亚正弯腰趴在桌上数那些请柬,脚步顿,干脆重新折返回去,从身后将他抵在桌沿。
桑亚闷哼声,懒懒回头:“你干嘛?”
游阙觉得桑亚明知故问,伸手摸摸他泛红耳朵,这才把目光落在桌上那些散乱请柬上:“翻这多请柬,发现什?”
桑亚闻言想直起身形,却被游阙按住后背,对方掀开他衣服下摆,露出后背那些交错纵横伤口,又亲,又吻,又咬。
他恨桑亚入骨,这份请柬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桑亚名字,倒也正常。
游阙将请柬丢到旁边:“下个月去,你好好待在家里。”
桑亚闻言瞬间清醒几分,他皱眉攥住游阙撑在桌边手,力道大得捏出青白,湿漉漉碎发贴在脸侧,眉心出现道深深沟壑:“他肯定不怀好意,你去会惹上麻烦。”
虽然当年那件事已经过去,但桑亚这张脸还是有不少虫认识,他如果出现在宴会上,必然会引起不必要注意,打草惊蛇不是游阙想要结果。
游阙俯身咬住桑亚嘴唇,声音模糊不清:“放心,他没胆子动。”
桑亚被迫趴在桌上,侧脸贴着那些花花绿绿请柬,皮肤愈发显得白皙细腻,他红着眼尾,勾唇喘息道:“冕下,您……您可比想象中受欢迎。”
游阙俯身咬住他耳垂:“你嫉妒吗?”
桑亚头发越来越长,难免有些不方便,使得那张蛊惑人心脸愈发雌雄莫辨起来,他反手抚摸着游阙脸颊,带着颤抖鼻音:“要嫉妒……也该是他们嫉妒……”
游阙就在他身后,谁嫉妒也轮不上桑亚嫉妒,最多有些吃醋罢。
游阙觉得桑亚很乖,落下吻愈发密集,他住院这久都没破戒,这只雌虫大抵馋坏:“请柬里面有马伦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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