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边,游阙也已经扼住艾格斯后颈,将他从桌上拎起来道:“这也不叫故意伤害,叫正当防卫,艾格斯阁下,你刚才用花瓶袭击,这些警员可都看见,家监控也录下来,你不是要去警局调查吗,那就起去吧。”
艾格斯闻言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己被游阙给耍,愤怒出声道:“刚才是你让砸你!!”
游阙心想让你砸你就砸,让你死你怎不去死呢,他压低声音字句挑眉道:“让你砸,不
“哗啦!”
阵瓷器碎裂声音响起,却没砸到游阙头上,而是结结实实砸在地上。
游阙当然不会傻站着让他砸,个侧身避开耳畔袭来劲风,同时攥住艾格斯肩膀用力反拧,直接将对方重重砸在茶几上,玻璃制桌面顿时哗啦碎大片,蛛网般四处蔓延开来。
旁警员见状大惊失色:“住手!你在做什!”
他们拥而上正准备把游阙拽开,坐在沙发上桑亚却忽然起身,个凌厉飞踢将他们踹出去,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纱布,腿脚也有不同程度损伤,看起来颇为滑稽,冷不丁开口问道:“艾格斯阁下,把你打得这重,如果只是赔偿笔钱,是不是不太解气?”
艾格斯下意识道:“当然不解……”
他话未说完,就见游阙忽然抄起桌上新买花瓶,吓得脸色大变,刷刷刷后退三步道:“你想做什?!”
游阙抛抛手中花瓶,不知在打什主意:“不做什,不如这样,让你打回来解气,这笔账笔勾销,以后你不能再找们家麻烦。”
游阙副得罪不起权贵,只好委屈求全样子,他语罢将手里花瓶递给艾格斯道,挑眉反问道:“怎样?保证不还手。”
“砰!”
“砰!”
“砰!”
那些警员被踹出几米远,麻袋似个叠个,他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痛苦捂着胸口,难掩讶异:“你……你居然敢袭警?!”
桑亚单脚踩在茶几上,拍拍裤子上灰,这才放下来,他意味不明扫这些警员眼:“袭警?不,只是看各位想伤害雄主,所以出手‘阻拦’下而已。”
“你……你……”
艾格斯被打出心理阴影,现在看见游阙就怵慌,他眼见游阙副任打任骂样子,到底还是心中愤怒占上风,惊疑不定地问道:“你……你真不还手?”
游阙:“旁边警员可以作证,不过你以后不许再找们家麻烦,能做到吗?”
旁边警员已经看傻眼,丝毫没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游阙拖下水。艾格斯闻言只当游阙怕自己,冷笑声从他手里接过花瓶道:“好,这可是你让打,敢躲话让你们全家吃不兜着走!”
他在医院生不如死地躺三天,非要出这口恶气不可,至于不找麻烦,这可说不准。艾格斯握紧花瓶,手臂抡,夹杂着破风声朝游阙头上狠狠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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