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抬手捏住桑亚下巴,皱皱眉,暗道真是牙尖嘴利:“如果今天来不是,你打算穿着这件衬衫和别雄虫相亲?”
桑亚闻言抬眼看向游阙,唇角微勾:“怎?你吃醋?”
游阙不语,只是将桑亚低得更紧,他嗓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优雅,在耳畔吐出却是流氓话语:“信不信在这里把你衣服扒干净?”
“……”
桑亚还真不信,游阙是典型有贼心没贼胆,对方如果真有这种胆子,昨天就把他标记:“你扒?”
游阙也不回答,牵着他往路边走:“到你就知道。”
游阙刚来那段时间在这里以行窃为生,街头巷尾都踩点踩得熟透,他牵着桑亚七弯八绕,最后拐进个僻静死胡同,这才把对方抵在墙上问道:“你刚才在餐厅里说那些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桑亚皱眉看眼身后老旧墙壁:“换个地方再说。”
游阙按住他肩膀:“说再换。”
桑亚恨他恨得牙痒痒:“衣服脏怎办?”
轻描淡写道:“婚介所打电话就来,那您呢,怎会忽然过来相亲?尤金阁下?”
他故意把后面四个字声调拖得很长,也不知藏着怎样意味,神情似笑非笑:“怪不得昨天让你娶不肯娶,原来是打算骑驴找马,好好挑挑。”
游阙面不改色调整下坐姿:“这场相亲不是安排。”
桑亚猜到什:“刚才那位阁下……是你爷爷?”
游阙不语,算是默认。
游阙噎。
桑亚将身后马尾辫利落甩,眼皮微掀,笑睨着游阙道:“保证不反抗,就怕你不敢……唔!”
桑亚话音刚落,腰间就陡然凉,衬衫下摆被游阙直接从腰带里抽出来,对方指尖灵活划,身前扣子便接二连三散开,露出大片胸膛。
桑亚见状面色变
游阙闻言顿,这才意识到桑亚在意是身上这件新衣服,情绪难辨问道:“你都有六百万存款,还在乎这件衣服?”
这件衬衫并不值什钱。
桑亚心想怎不在乎,他当然在乎,烦躁想要推开游阙,却反被雄虫在墙上抵得更紧,呼吸间尽是灼热:“你不是说自己是斐文穷亲戚吗,酒吧怎又变成你们合伙开?”
桑亚偏头避开他视线:“你想知道?先告诉名字事。”
凭什游阙问他就要答,他问游阙时候对方可次都没答过。
桑亚将面前水杯移开,倾身靠近桌沿,他银色眼眸盯着游阙,仿佛可以看透他内心想法,语气狐疑:“可你不是叫游阙吗?他刚才为什叫你尤金?”
游阙编个还算靠谱理由:“尤金是大名,游阙是小名。”
桑亚噎,听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
游阙却担心他继续问下去自己会露馅,干脆唤来服务员结账,连找零都没要,直接把桑亚从椅子上拉起来带着对方走出餐厅。
桑亚见状也没挣扎,只是问道:“你要带去哪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