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已经拧开手里药瓶,怀里却悄无声息多具冰凉身躯,动作不由得顿。
桑亚不知何时钻进游阙怀里,他将下巴搁在雄虫肩头,鼻翼间满是浅淡信息素味道,依稀记得对方昨天也是这抱
游阙没动作,他第次见到这喜欢糟蹋自己身体虫。
桑亚久等半天也没听见动静,终于回头看向游阙,却见他正盯着自己后背出神,眼眸暗,听不出情绪问道:“怎,你觉得这些伤很难看,下不手?”
游阙打开药箱,指尖划过里面瓶瓶罐罐,抽出其中瓶消毒液问道:“伤疤都是难看,世界上有好看疤吗?”
桑亚闻言眯起那双狭长眼睛:“那你昨天说不难看都是在骗?”
游阙心想废话,桑亚昨天那副神经质模样,不骗人怎安抚得下来。他拍拍自己腿道:“趴着,上完药就不难看。”
游阙最后拎着个药箱和桑亚上楼,斐文他们看见这幕也没问,只是双手抱臂站在旁边笑得玩味,仿佛早就默认他们两个有什不可见虫事。
桑亚后背惨不忍睹,再多几道疤似乎也无伤大雅,毕竟身体强壮军雌不会在意这种小伤,但他偏偏要把游阙引到房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
再次来到楼上卧房,相比上次兵荒马乱场景,里面已经重新收拾整齐。游阙单手拎着个沉甸甸药箱站在门口,见桑亚已经坐在床边解起衣扣,先是叹口气,随即又有些头疼。
游阙轻轻踢开房门进屋,又反手关上门:“你后背有伤,昨天怎不告诉?”
桑亚闻言解扣子动作顿,抬眼就见游阙不赞成地看着自己,神情显得有些严肃,他偏头收回视线,将身上衬衫褪下来:“你现在不是知道吗?”
这话掺水成分太多,看就是哄小孩。
桑亚冷不丁出声问道:“你不觉得帮只雌虫上药很丢脸吗?”
游阙身上似乎没有那种雄尊雌卑意识,昨天被他咬伤也不见生气,今天让他上药他就跟着上来,如果放在别雄虫身上,是万万不可能事。
游阙不理,只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桑亚都伤成这个样子,他帮忙上个药有什丢脸。
游阙伸手把雌虫按在自己腿上,看见对方后背伤也没敢太用力,语气低沉不容反驳:“好好趴着,别乱动。”
桑亚不想被虫看见后背伤疤,更不想被游阙看见,不过这几道伤确实难处理,昨天洗澡时候没注意泡水,直愈合不。
看眼也是看,看两眼也是看,他在游阙面前颇有些破罐子破摔意味。
游阙走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拨开桑亚后背头发,待看见那两道狰狞陈年旧伤时微微顿。他有心想问,却又觉得桑亚定不会说,于是只检查下昨天被花瓶碎片割破新伤。
游阙皱眉:“割有些深,还是去医院缝针吧。”
桑亚懒懒道:“不想缝,你随便上点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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