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跟在后面,不着痕迹把偷来钥匙挂到他腰间:“老板,还有事,先下楼工作。”
斐文急着去看桑亚,闻言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游阙这才转身离开。
因为库里特酒吧有只雄虫缘故,生意直很火爆,不过工作日也有冷淡期,今天顾客并不算多。
游阙下楼后闲着没事做,把调酒工具整理下,结
游阙:“那你怎办?就这关在里面?”
桑亚摇头:“他们过会儿会给开门。”
游阙只好离开,他关上房门时候往里面看眼,却见桑亚仍跪坐在床边盯着自己,那张苍白脸在灯光下漂亮得惊人,银灰色长发凌乱散在身前,周身却散发着种腐朽死寂气息,就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样。
空气静默瞬。
游阙察觉到自己心中那丝微弱不忍,无意识皱起眉头,他伸手掩上房门,把锁重新挂上去,这才转身离开。
上坐直身形,死死攥住游阙袖子,指尖藤蔓般扣住他:“不走不行吗?”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游阙母亲当年和别男人私奔离开时,他也这拽住那个女人袖口问“不走行不行”,可惜对方还是走。
但现在情况又截然不同,他只是下楼工作,桑亚为什摆出副被负心汉抛弃样子?
游阙顾及着对方生病,脚步停顿瞬,到底还是折返回去。他单膝跪在床边,倾身把桑亚肩头滑落被子重新拉好,低声解释道:“是偷偷上来,被发现不好。”
桑亚闻言这才松开游阙,他垂眸时忽然注意到雄虫刚才被自己咬伤手,心中沉,皱眉问道:“伤口还疼不疼?”
刚才门外脚步声应该是保洁员发出,斐文他们并没有出来。游阙原本想下楼工作,但不知想起什,最后还是走到斐文房间敲敲门。
斐文正在房间里敷脸,听见敲门动静只好起床走过去开门,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谁啊?!”
游阙看见门后探出张敷着面膜脸,黑乎乎六亲不认,不动声色后退步:“老板,刚才听见桑亚房间里面好像有动静,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有动静?”
斐文心想桑亚该不会又精神力,bao乱吧?他连忙撕下面膜走出房间,快步朝着桑亚卧室走去,嘀嘀咕咕道:“不应该呀,昨天才给他注射麻醉剂。”
疼肯定是疼,游阙又不是死人,但他看见桑亚苍白失血脸色,还是摇摇头。
桑亚犹豫瞬,却将游阙手递到唇边,低头吮掉上面干涸血迹,最后用舌尖轻轻裹住游阙指尖温存,片刻后才缓缓抽离:“去医院看看,别留疤。”
“不严重。”
游阙并不在意疤痕。他指尖轻动,似乎想做些什,最后却只是将桑亚身上被子拉得更紧:“下去,门上面有把锁,要不要给你解开?”
桑亚并不在意那把锁:“你不是偷偷进来吗?锁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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