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雄虫稀少缘故,酒吧雄虫洗手间向空荡,游阙进去时候里面刚好没有别虫,只有刚才那只雄虫趴在水池边吐得撕心裂肺:“呕——!”
游阙酒显然没那容易消化,雌虫喝尚且要醉上半天,更何况只娇生惯养雄虫,他边吐边骂骂咧咧:“该……该死……早知道就不喝那杯酒……”
游阙闻言轻笑声,心想那可晚,天底下没有免费午餐。他拿着酒瓶悄无声息走到那只雄虫身后,动作干脆利落,直接照着对方后脑抡下:
“砰——!”
声闷响过后,那只雄虫直接晕过去,身
他语罢将桑亚递到唇边手拉下来,似乎是想制止这种动作,但不知道为什,握住对方手又直没有松开。
桑亚眼眸暗:“刚才为什要帮挡酒?”
游阙不语,因为他也不知道。
桑亚见状轻微挣扎瞬,把手抽出来。他用毛巾把游阙脸上酒渍点点擦拭干净,细致得好像在保养什艺术品,笑着道:“阁下,未婚雌虫手可不是随便握,您太失礼。”
游阙因为他擦拭动作微微低头,睫毛在眼下打落片阴影:“抱歉,手直不太听话。”
。
桑亚不知道游阙心里小九九,见他只顾着擦那件新工作服,皱皱眉,从抽屉里拿出块干净毛巾走过去帮他擦头发:“衣服脏就换件,有什好擦。”
游阙见桑亚过来帮忙,老老实实低下头,小滴酒液顺着发梢淌过他俊美脸颊,从下巴滑落,最后悄然没入锁骨。半透明衬衫紧紧贴着胸膛,桑亚甚至能看清雄虫身上肌肉线条,动作不由得顿顿。
游阙不明白他为什不动,低声提醒道:“帮擦擦脸。”
他说话时候,微凸喉结上下滚动,上面覆着层晶莹酒色,湿漉漉性感。
“看出来。”
桑亚把毛巾丢到旁,见游阙衣服上有片浅色酒渍,总觉得有些碍眼:“去楼上给你找件替换衣服,免得感冒。”
最近阴雨连绵,气温降又降,酒吧里虽然暖和,但等会儿出门吹冷风就不好说。
桑亚语罢直接离开吧台上楼,殊不知在他走后没多久,那只闹事雄虫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捂着火烧火燎胃部跌跌撞撞跑向厕所。
游阙见状却丝毫不意外,他走到后面操控室关掉洗手间门口监控,又从吧台里拿个细长空酒瓶,用毛巾包圈,这才趁着四周不注意悄悄跟进去。
“……”
桑亚只是没想到游阙身材居然这好。他抬手拂掉游阙睫毛上酒液,指尖顺着对方侧脸缓缓下滑,状似不经意勾掉下巴处酒珠,语带可惜:
“酒是用来喝,不是用来擦。”
游阙闻言身形顿,下意识抬眼看向桑亚,却恰好瞥见对方低头抿下指尖,殷红唇瓣浸着水光,无声蛊惑人心。
游阙见状顿顿:“手上有伤,别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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