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旦被标记,后颈虫纹就会变色。
白兰德没想到阿绥会忽然问出这种话,不由得愣瞬:“你想标记吗?”
阿绥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白兰德见状目光柔和瞬,他抱住这只雄虫,在对方耳畔半真半假道:“阿绥,你标记
白兰德也不见得好受到哪里去,白皙皮肤泛起层薄薄潮红,像抹上层胭脂。但他现在没办法让阿绥标记,无论是时机还是环境都不合适。
白兰德只能把阿绥带进隔间浴室,用老办法解决。
雾气升腾间,阿绥直在亲白兰德,直到雌虫脸都被亲红大片,这才埋头在对方颈间问道:“现在是逃犯,以后是不是只能躲在屋子里,谁也不能见?”
“当然不会。”
白兰德既然决定把阿绥带到帝都,就不会让对方辈子困在屋里,他捧起阿绥脸,低声安慰道:“等到帝都,就想办法给你办张星民证,不会有人知道你身份。”
天阿绥躺在床上,只能单方面被白兰德亲,没办法动弹,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阿绥抬手摘下白兰德军帽,指尖在对方柔软发丝间缓缓穿梭,他先是像小鸟样在对方唇瓣上轻啄两下,最后才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吻技已然从生疏变得灵活。
阿绥记得:“晚上时候,你老是偷偷亲……”
白兰德后知后觉感到丝尴尬,他下意识偏头移开视线,睫毛颤动不止,显得有些难堪,却被雄虫强行掰过来。
阿绥学着他那天样子低声道:“白兰德,睁开眼睛看着……”
帝国逃犯没有几千也有上百,而且都是犯谋财害命官司,阿绥什都没做,到时候改变下容貌,不会有谁刻意去追查。
阿绥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伸出指尖,在片潺潺水流中好奇摸摸白兰德后颈虫纹,不出意料引来对方阵颤动,迟疑出声问道:“你……为什不让标记你?”
标记?
阿绥依稀记得是这个词。他在星盗窝里时候,不止次听见身旁虫提起这个字眼,就连白兰德发情期失去理智时候,也曾经哭求着自己标记他。
从那时起阿绥就懵懵懂懂明白什,“标记”似乎也代表着“占有”。
白兰德闻言就像是受蛊惑,控制不住睁开双眼,他浅蓝色眼眸就像汪深邃湖水,细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神秘。
阿绥亲亲他眼睛,又亲亲他鼻尖,低声道:“你不用给喂药,不会跑。”
白兰德闻言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忽然用力抱紧阿绥,偏头回吻过去,力道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凶狠。
阿绥脸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逐渐升高体温。他无师自通解开白兰德军装纽扣,温热吻逐渐下移,却怎也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睁着双涣散且茫然眼睛看向白兰德。
阿绥嗓子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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