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心想难道自己中毒?
白兰德没有打算瞒着阿绥,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他也不想瞒:“在你晚饭里下迷药,所以逃跑时候你才会晕倒……放心吧,许岑风已经安全逃走,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西部。”
后面件事阿绥知道,许岑风肯定是去北部找朋友,但是他想不明通白兰德为什要给自己下药,于是用力眨眨眼,试图传达出自己震惊和疑惑。
白兰德心想阿绥和许岑风向形影不离,现在知道自己故意放走许岑风,却把他强行留下来,此刻定愤怒且生气。
“阿绥,别恨……”
阿绥皱皱眉,尝试运转内力,然而还是浑身虚软。彼时白兰德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推门看发现阿绥已经醒过来,擦头发动作不由得顿:
“你醒?”
白兰德把毛巾放到旁桌子上,走到床边落座,他金色长发已经被擦得半干,周身带着湿漉漉水汽,靠近时带来阵不易察觉凉意。
白兰德?
阿绥看见对方,心头顿时松,潜意识里把白兰德当成定心丸。他无声张张嘴,示意自己没办法说话,眉头微微皱起,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候,对方就不该把他送到阿绥星舰上,稀里糊涂扯出这段孽缘,现在想断也断不干净。
白兰德语罢不顾陷入怔愣阿克斯,转身回到自己那艘星舰。此时黎明破晓,漆黑天幕恰好出现抹鱼肚白,血红太阳从雪山后方缓缓升起,却难以融化这皑皑冬日。
阿克斯慢半拍回过神来,伸手抹把脸,只能命令队伍启程。他和白兰德相识多年,总不能为两个逃狱星盗就把对方捅出去。
他们已经到北部地域,距离西部有相当远段距离,就算不眠不休飞行也要好几天才能到。
天黑时候,阿绥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个隐蔽内舱里,除张床,再就是张小书桌,小得像胶囊房。
白兰德低低出声,庆幸对方现在药效未过,骂不出口,也咒不出声,那副神情对他来说并不比阿绥之前吓得脸色苍白样子要强上多少。
“你不是直想去帝都看看吗?过
白兰德很快察觉到他意图:“你想说话?”
是啊是啊。
阿绥没办法说话,只能用力眨眨眼睛,结果不小心被额头碎发扎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
白兰德见状轻轻抬手,用指尖拨开阿绥眼前碎发,低声解释道:“你身上药效还没过,现在没办法开口说话。”
什药效?
“?”
阿绥张张嘴,试图说话,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出不声;他又试着动动身体,然而四肢疲软虚脱,聚不起半点力气。
怎会这样?
阿绥莫名有些不安,他明明记得自己正和许岑风在雪地里逃亡,眼前黑就晕过去,怎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又被军队抓回来?
但是这里又不太像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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