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声音沙哑低沉,无端蛊惑,
“帮帮……”
帮?怎帮?
阿绥大脑片空白,然而还没等他问出口,白兰德就忽然在被子里轻轻褪去外衣。
北部终年雪寒,越往霍斯堡迁移,气温就越低,哪怕住在星舰里面,暖气也起不到什作用,晚上睡觉时候被冻醒是常有事。
白兰德现在大脑片混沌,完全没办法分辨阿绥话里意思。他浅蓝色瞳仁不知何时收缩成针尖状,看起来像野兽多过像人类。
他们本来就坐在床边,白兰德身形翻,直接将阿绥压在身下。他略显迫切低头吻住雄虫脖颈,牙齿忽然变得尖锐起来,直接刺破表层皮肤开始吸吮里面溢出鲜血。
阿绥不禁倒抽口凉气:“疼……”
白兰德该不会是吸血虫吧?
他最怕吸血虫!
现散落不止是针管,还有各种零零碎碎药片,就连药箱也被打翻在地。
而不远处床上躺着抹熟悉身影,赫然是白兰德。他不知是不是生病,脸上潮红片,气息紊乱,身形艰难蜷缩在床铺角,发出阵痛苦闷哼。
阿绥见状惊,连忙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白兰德?你怎?!”
白兰德这段时间直在靠抑制类药物缓解躁动精神力,但服用没多久后就失去作用。雌虫发情期通常会持续十五天左右,按理说早就该压下去,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直和阿绥睡在起原因,他受对方信息素撩拨,精神力总是无法平复,就在刚才又发作起来。
白兰德感受到阿绥靠近,埋首在对方颈间深吸口气,理智让他推开这只雄虫,但身体却控制不住紧贴过去。白兰德紧紧圈住阿绥脖颈,已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阿绥……好难受……”
阿绥甚至有些担心白兰德会感冒,下意识把被子往上拉拉。
白兰德身上衣扣早就散开大半,他听见阿绥喊疼,不知是不是恢复几分理智,转而在伤口附近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低头颗颗咬开阿绥身上衣扣。
阿绥莫名有些脸红,下意识拦住他:“别……”
白兰德眼尾晕红,软软伏在阿绥身上,金色长发滑落下来,美得雌雄莫辨。他拉住阿绥手,递到唇边亲亲,十分理智只剩下分。
而那分理智此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帮白兰德辨认出面前雄虫身份,而大脑得到讯息是:可以亲近。
“阿绥……”
“你帮帮……帮帮……”
白兰德难耐地蹭着阿绥,声音带着低低哀求,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结束这种痛苦折磨。
阿绥见状呆瞬,忽然想起之前医生说过话,结结巴巴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发情期到吧?”
这个念头起,阿绥顿时吓得后背僵,因为他记得医生说过白兰德很可能会完全虫化,而且目前没有药物能够压制。
阿绥最怕虫,看见恨不得吓得窜上树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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