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愣:“哪里紧张?”
许岑风看眼法厄斯放在腰间枪套上略显躁动指尖,意有所指道:“你
而许岑风不知是不是猜到什,笑笑,识趣没有再继续追问。
北部虽然民风彪悍,伴侣仪式却并不马虎,再加上法厄斯是首领,规格不免更高。许岑风本以为他和法厄斯婚礼场地会在宫殿里面举行,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处古老密林。
那天恰好艳阳高照,地面上积雪已经融化得所剩无几,数不清士兵驻扎在密林道路两旁,身上黑金色军服崭新锃亮。他们手持礼剑,脸上画着某种金色古老图腾,和宾客起共同见证霍斯堡这场百年难遇盛大婚礼。
名族中长老身穿宽大纯黑色祭服,头戴彩色羽毛做成冠帽,正站在神台上进行祭祀仪式,只看他苍老脸颊和霜白发丝,不难猜出他年纪肯定是百五十岁往上走。
“伊格长老今年已经有百六十五岁,是整个王室年纪最大雌虫,上任首领婚礼也是由他来举行。”
满意。
许岑风见状却以为他生气,从后面伸手抱住法厄斯,偏头在他脸颊处落下阵密密麻麻吻,声音低沉问道:“喜欢这个戒指吗?”
法厄斯故意顿顿:“还行。”
许岑风知道他嘴硬:“刚才逗你玩,好好戴着,送你就是你,谁也抢不走。”
他语罢将法厄斯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掠过对方冷峻眉眼,高挺鼻梁,最后轻柔吻上去,声音在纠缠唇舌间有些模糊不清:“那就当你同意嫁给?”
“北部其实不是没有信奉过神明,们先祖曾经在这里铸造过座神殿,用来祭祀祈福,不过在个血月出现夜晚神殿忽然坍塌消失,并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按照北部规矩,们必须在先祖见证下完成伴侣仪式。”
“这里是禁地,平常只有王族才能踏入。”
法厄斯知道许岑风不懂,所以当长老站在神台上闭着眼念念有词祈福时,他压低声音对身旁许岑风解释大通,不知是真想给对方解惑,还是为缓解自己初次结婚紧张。
许岑风却轻轻“嘘”声:“知道,你别紧张。”
法厄斯心想许岑风刚才该不会是在求婚吧?真稀奇,虫族哪儿有雄虫会主动求婚?他伸手捏住许岑风下巴,狭长眼眸微微眯起,闪过抹暗沉笑意:“不同意也没办法,请柬都写好。”
说起请柬,许岑风忽然想起来件事:“们举行婚礼时候不用给西部发份请柬吗?”
北部与西部虽然各自为王,但明面上都在虫帝统治下,去年西部七殿下尤斯图结婚时还特意邀请北部众贵族,他们不请好像不太好。
法厄斯咳嗽声:“不用。”
去年尤斯图结婚时候他还嘲笑对方被虫屎糊眼睛,居然想不开以皇子之尊下嫁给只雄虫,结果扭头巴掌就打到自己脸上,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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