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罢伸手捧住法厄斯脸,用指腹摸摸对方嘴角伤,垂眸时候,睫毛在眼下打落片浓密阴影:“是不是很疼?”
“……”
不知是不是因为许岑风声音太过温柔,法厄斯闻言呼吸莫名窒瞬,他心想哪只S级雌虫会因为被揍拳就喊疼:“你以为是三岁虫崽吗?”
许岑风就知道他会说这个,很轻嗯声:“但是怕你疼。”
但是他怕法厄斯会疼……
许岑风不解:“这是哪里?”
“佐格藏身地方,”法厄斯意味深长道:“耶尼亚很快就会有所动作,你记住这个地方,将来如果不在……或者出什事,韦瑟上将会保住你。”
他还留队A级精锐暗中保护,不过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告诉许岑风。
许岑风闻言微不可察皱皱眉,他紧盯着法厄斯,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开玩笑:“你不是说们要起死吗?”
法厄斯这才想起来自己某次在床上被许岑风弄得失控,糊里糊涂说过些话,讶异挑眉:“你该不会真想和起死吧?”
你们刚才是在演戏?”
法厄斯盯着许岑风动作,眼神暗瞬,连应答听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嗯。”
许岑风不期然想起上辈子:“万韦瑟上将把你计划透露出去怎办?”
法厄斯语气玩味:“们可是同族。”
许岑风觉得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耶尼亚和你也是同族,而且你们北部不是不信奉这个吗?”
法厄斯闻言愣,正欲说些什,却忽然被对方抵在桌角,许岑风轻轻柔柔吻就像雨点样密集落下,带来阵轻微痒意。
法厄斯无力仰头,皱眉闷哼声:“你不是说
蝼蚁尚且偷生,但凡是只脑子正常虫都会想活着,许岑风脑子怎总是和别虫不样?
许岑风却反问道:“难道你想看着娶别雌虫?”
法厄斯闻言噎:“……”
狗屎,他点都不想好吗?!
许岑风见状笑笑,他把手里枪重新递还给法厄斯,见对方不接,干脆搁在旁边桌子上:“所以们还是起死吧。”
他们不信血亲,不信手足,只信自己。他们信奉背叛同时,却又恐惧着背叛。糟糕国度,混乱秩序,就像群穿上礼服野兽,游走于殿堂之间。
法厄斯舔舔嘴角,半晌后,意味不明吐出句话:“佐格还在城外养伤没回来,他藏身地点只有知道。”
只要韦瑟上将保持忠诚,法厄斯绝不会动手,但对方如果信耶尼亚蛊惑,与虎谋皮,法厄斯手上也有足够筹码。
法厄斯是踩着尸体步步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他深知“感情”可以是世间最牢固羁绊,也可以是最虚无缥缈依靠,而他与韦瑟上将亲情显然没有深到那种地步。
法厄斯语罢拉开椅子从位置上起身。他伸手扣住许岑风后脑,微微偏头,冷不丁在他耳畔低声说个地址:“……记住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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