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硬着头皮解释道:“刚才西部曼迪少将过来拜访,阁下执意要见,他们正在里面谈话。”
法厄斯闻言思索瞬才想起曼迪少将是谁,他狭长眼眸闪
法厄斯闻言无意识皱起眉头:“佐格现在在哪儿?”
那名部下压低声音解释道:“佐格少将正在个安全地方养伤,目前只有属下偷偷回城,但不知道为什,军部已经开始有流言传出,说佐格少将死在兽潮中。”
法厄斯讥讽勾唇:“还以为耶尼亚会继续忍下去,没想到他现在就动手。告诉佐格,让他不用急着回城,就在外面好好养伤吧。”
部下闻言愣瞬:“不用接佐格少将回城吗?”
法厄斯直接将手中诱捕剂扔到他怀里:“既然耶尼亚放出流言说佐格死,就顺水推舟帮他把,过几天你就带着残余部队回城,说佐格少将遇袭掉下山崖,被黑翼鸟分食,死无全尸。”
北方雌虫,这算理由吗?”
曼迪少将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现在整个霍斯堡都在流传北部首领法厄斯独占只纯血雄虫,许岑风标记雌虫该不会是法厄斯吧?
但怎可能?!法厄斯怎会允许只雄虫将他深度标记?!
曼迪少将感觉自己好像被只无形手掐住嗓子,说话变得异常艰难:“那只雌虫是谁?”
许岑风偏头看向窗外,却见玻璃窗上已经泛起层雾气,他抬手擦擦,试图让外间景物变得更清楚点,慢慢吐出三个字:“法厄斯。”
他低沉冰冷声音在包厢内响起,难掩狠戾:
“军中*细太多,要次性拔个干净。”
法厄斯在包厢待大概二十分钟才离开,而那名部下也从后门悄悄离开酒店,没有引起任何虫注意。
法厄斯走到许岑风包厢门口,正准备进去,却被值守士兵拦住,欲言又止道:“首领……”
法厄斯脚步顿,敏锐察觉到不对劲:“怎?”
是法厄斯。
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
墙之隔,法厄斯正在包厢里与部下密谈,他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管红色半透明药剂,军帽下阴影遮住眼眸,看起来神情难测:“他就是用这种药剂引来兽潮?”
对面站着只雌虫,衣着朴素,看起来毫不起眼,但通过他板正身形不难看出几分当过兵痕迹:“首领,当初按照您吩咐暗中保护佐格少将前往多塔尔密林清剿兽潮,原本只是小规模火蚁潮迁徙,按理说三天就能解决,结果晚上扎营休息时候忽然有几名*细在四周偷偷撒大量诱捕剂,引来批陷入狂躁中高等级黑翼鸟,队伍直接被击散,佐格少将也不小心受伤掉下断崖。”
他语罢顿顿才道:“后来暗中清查,发现偷撒诱捕剂*细都来自耶尼亚副首领麾下,这种诱捕剂浓缩大量鸟类发情信息素,多塔尔密林里恰好就有群没来得及剿灭黑翼鸟,直接引起它们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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