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厄斯闻言没说话,幽绿眼眸紧盯着许岑风,似乎想看透对方心里在想些什。雄虫大多锦衣玉食,别说以雄为尊西部,就算是以雌为尊北部也没有雄虫下厨做饭例子,许岑风刚才不见身影居然是跑去做饭?哪里来奇葩?
法厄斯反问:“给熬?”
许岑风笑笑:“给你熬。”
手里碗有些烫,许岑风干脆搁在桌角,他斟酌瞬
“咔哒——”
许岑风见状进屋,反手关上房门。他在床边落座,把法厄斯那条露出来手臂轻轻塞进被子里,低声询问道:“要不要起来吃点饭?”
他知道雌虫初次被破开生殖腔时候都会非常虚弱,上辈子他们针锋相对,也不知道法厄斯是怎独自度过那段虚弱期。
许岑风今天早上原本打算去花园外面转几个小时,能躲则躲,免得法厄斯醒,bao跳如雷,但绕圈觉得把对方独自丢下不太好,于是不到十分钟就又回来。
法厄斯听见许岑风说话声音,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他唇色有些苍白,从里到外都透着虚弱,不虞掀掀眼皮:“你刚才去哪儿?”
雌虫被雄虫深度标记过后,会有段长达七天虚弱期,哪怕身体素质强悍北部雌虫亦无法幸免。法厄斯中午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脑子仍有些混沌,他皱眉从床上坐起身,结果因为生殖腔传来疼痛又闷哼声倒回去。
“唔——”
法厄斯捂着腹部,艰难喘口气,心想标记这种事爽是真爽,痛也是真痛,他昨天被许岑风活生生折腾晚上,命都没半条,西部雄虫都他妈这猛吗?
法厄斯躺在床上,没有点想动欲望,他伸手摸摸自己身侧,结果发现许岑风不在旁边,又对着浴室里面喊声,还是没动静。
去哪儿?
许岑风看法厄斯这样,就知道他肯定还没发现已经被自己深度标记事,微妙停顿瞬:“去厨房做饭。”
“做饭?”
法厄斯闻言疑惑皱起眉头,心想哪儿有雄虫会做饭:“做什饭?”
许岑风示意下自己手里端着碗,只见里面盛着热气腾腾肉汤,色泽黄亮,上面还漂浮着层透明油花:“熬汤。”
他语罢顿顿,又认真补充句:“给你熬。”
法厄斯无意识皱起眉头,夜欢愉过后,大清早滚床单对象就不见身影,这种事怎想都有点令虫不虞。但他又实在没力气爬起来去找许岑风,只能有气无力地趴在被子里,费解思考自己为什会这虚。
不合理。
万分不合理。
法厄斯看不见自己后颈,但如果他能找个镜子照照,就会发现自己虫纹已经变色,这样事情就会变得瞬间合理起来,可惜他没有。
许岑风刚刚去厨房做点饭,他端着碗热汤上楼,推门就看见法厄斯半死不活趴在床上,条古铜色手臂从床边垂落,指尖已经挨到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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