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很抗拒这种字眼,因为雌虫旦接受某只雄虫信息素标记,就意味着后半辈子都和对方牢牢捆绑在起,他们身体会牢牢记住那种味道,至死都忘不掉。
法厄斯隐隐有种预感,自己很可能撑不过今年发情期。
他闭目任由水流淌过身躯,悄无声息攥紧拳头,低低吐出三个字:“许岑风……”
那双狭长绿眸陡然睁开,却只能窥见片难耐猩红,就如同丛林中发情野兽,凶狠而又冰冷。
另外边,许岑风已经洗完澡躺上床,只是不知道为什,有些睡意全无。他和法厄斯上辈子也是分房睡,除非需要标记,否则从来不会在起过夜。
许岑风笑笑,只好又补充句:“谢谢。”
法厄斯:“……”
晚上睡觉时候,法厄斯是憋着肚子气回房,他确实挺欣赏许岑风君子作风,但有时候过于君子也着实令虫恼火。
“哗啦——”
法厄斯解开身上外套,随手丢在地板上,精壮身形在空气中,bao露无遗,每块肌肉都在无声诠释着野性。他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身上吻痕,又低头摸摸被亲肿地方,然后皱眉倒抽口凉气:
抖,差点连筷子都没拿稳,他今天下午坐在沙发上就在烦这件事,许岑风住哪儿实在是个棘手问题,住别房间好像有些怪怪,住起又怕擦枪走火,怎安排都不对劲。
“跟上楼。”
法厄斯最后只能放下筷子,把许岑风领到二楼,他双手抱臂靠在围栏处,下巴微抬,示意下右手边房间:“你住里面。”
许岑风故意问道:“你住哪儿?”
法厄斯指指左边间房:“住那儿。”
现在情景与前世有些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但越是这样,许岑风就越是控制不住去想,那些念头翻来覆去,最后都成外间逐渐消融雪色,成为触手不可及过往。
许岑风闭上眼,终于强迫自己入睡。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在地板上铺层朦胧光影,
“嘶……”
饮酒果然伤身。
法厄斯转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残留酒液,虽然大概率已经被雄虫亲得不剩什。他伸手扶着墙壁,低头任由灼热水流冲击着自己后颈,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两个字——
标记。
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三个字:被标记。
哦,原来不住起。
许岑风倒也不见失望,他推开右手房门,开灯看看里面,只见布置得相当豪华舒适,角落甚至还有排摆得满满当当书柜,真心实意道:“房间很漂亮。”
法厄斯闻言顿时噎,目光不虞盯着许岑风:“你就不想说点什?”
法厄斯还等着许岑风开口问为什他们不住起呢,那样他兴许会考虑下和这只雄虫睡个房间,结果许岑风就这高高兴兴住进去???
法厄斯莫名有种算盘落空感觉,虽然他也没打什小算盘就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