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名。
法厄斯继续问道:“那你血液纯净度是多少?”
许岑风犹豫瞬,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脑海中仅剩理智在挣扎:“……”
法厄斯干脆跳过这个问题,反正就算许岑风不说,等会儿医生来他也会知道:“你在你家乡娶过雌君和雌侍吗?”
“没有。”
法厄斯发现许岑风脸有些红,因为对方肤色白净,所以看起来犹为明显。他双手捧住许岑风脸,仔细端详瞬,心想这只雄虫怎看起来像个雏样:“你以前标记过别雌虫吗?”
许岑风摇头。
法厄斯闻言心头跳,他拿起旁边酒瓶含口,然后捧住许岑风脸不怀好意将酒液渡过去,后者有些受不这种辛辣刺激,后退想躲,却反被法厄斯吻得更深。
许岑风原本没醉,这下也多几分醉意,唇舌交缠间尽是片微醺酒味。他大脑混沌不清,下意识将法厄斯抵在桌沿边缘,伸手解开对方军裤。
“喂——”
许岑风从小在深山中长大,极少接触外面灯红酒绿世界,他认真读书,踏实做人,那种可能上瘾危险游戏都被他牢牢划在警戒线内,但凡事总有例外时候。
法厄斯就像个不良少年,故意把许岑风这个好学生拖下水,想让面前这只干净雄虫沾染上和自己样颜色。
“砰——”
是玻璃杯遭到撞击哗啦落地声音。
许岑风毫无预兆将法厄斯抵在冰凉酒台上,低头顺着对方锁骨路亲吻下去,指尖紧紧掐住雌虫精瘦腰身,竟带着几分与性格截然不同粗,bao。
许岑风摇头,他大抵觉得酒台太小,施展不开,直接搂着法厄斯跌跌撞撞走向客厅沙发,然后齐齐倒在上面。
法厄斯按住许岑风手,不虞挑眉:“可没说让你标记。”
许岑风喝醉,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上辈子。他把脸埋在法厄斯颈间,心想这只雌虫以前不是老喜欢逼着自己标记吗,怎现在又不愿意,微不可察皱皱眉:“为什?”
“哪儿有那多为什。”
法厄斯确定许岑风喝醉,心里难免冒出几分坏念头,想套套他话:“你叫什名字?”
许岑风闻言看向他,墨色瞳仁覆层润泽水色,迷茫涣散,思索片刻才慢半拍道:“许……岑风……”
暗红色酒液从法厄斯脖颈缓缓淌过,让他古铜色胸膛多层晶莹色泽,最后悄然没入皮带缝隙,打湿下面黑色军裤。
酒液是苦涩、辛辣,如他们上辈子纠缠不清生,余韵偏又绵长。
“唔……”
法厄斯无力仰头,伸手按住许岑风后脑,却犹觉空虚。他将许岑风拽上来面对着自己,喘着粗气问道:“酒好喝吗?”
许岑风闻言呼吸乱瞬,他刚才其实只尝到点零星酒液,但更多记忆触感则是雌虫紧致光滑皮肤,还有纹理清晰腹肌,眼神迷茫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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