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帮法厄斯把衬衫扣子颗颗地扣好,直接扣到领口,后者见状皱眉活动下脖子,伸手想要解开,却反被许岑风攥住手腕:“别动,就这扣着。”
法厄斯从来没穿得这规矩过,毕竟他又不是西部那些优雅做作贵族,闻言不虞挑眉:“为什?”
许岑风没解释太多,只是笑笑:“会被看见。”
法厄斯想也是,就放下手,任由许岑风把他军装衣扣扣得严严实实,在距离会议开始仅剩五分钟时候,这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霍克站在外面等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快长草,他眼见法厄斯从许岑风酒店房间里面走出来,悄悄瞥眼对方后颈虫纹,结果发现颜色居然没变。
法厄斯皮笑肉不笑:“你试试不就知道。”
许岑风提出解决办法:“帮你揉揉?”
法厄斯喉结滚动,心想他妈不会越揉越肿吗,但见许岑风温柔笑看着自己,心里又实在痒得厉害:“亲亲。”
法厄斯伸手抱住许岑风,把他头按在自己怀里,任由对方在他颈间落下个温柔吻,声音沙哑道:“亲亲就就不疼……”
许岑风闻言果真低头亲亲他红肿位置。
蹦出来奇葩?
许岑风还以为他有事:“怎?”
法厄斯见他不明所以,到底什也没解释。他掀开被子利落下床,不紧不慢套上条黑金色军裤,又把皮带系好,任由精壮上半身,bao露在空气中。
法厄斯勾唇道:“敢找别雌虫,就弄死你。”
他说这句话时神情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像开玩笑,以至于难分真假,语罢就直接去浴室洗漱,徒留许岑风个人坐在床边出神。
在萨利兰法,雌虫旦被雄虫标记,后颈虫纹颜色就会产生变化。法厄斯昨天赢下擂台赛,带只漂亮雄虫回到酒店共度春宵消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有羡慕,有嫉妒,但更多还是在幸灾乐祸。
无他,当时所有在场观众都看见大屏上显
法厄斯却道:“不是这里。”
许岑风抬起头,见这只雌虫紧盯着自己唇,心中好似明白什。他靠过去吻住法厄斯唇瓣,与他互相交换个温柔吻,声音模糊不清:“是这里吗?”
是,
法厄斯心想怎不是。
他生平第次发现和雄虫接吻乐趣,竟然有些上瘾,和许岑风抱在起吻许久才气喘吁吁分开。
找别雌虫?
许岑风要找昨天就找,何必等到现在。
法厄斯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顺手扯过军装衬衫穿上,结果扣扣子时候不知摩擦到胸口哪个位置,动作顿时僵,面色阴晴不定。
许岑风昨天又亲又咬,又揉又捏,没破皮已经算是法厄斯身体素质强壮,当时还没什感觉,结果今天肿得根本不能碰。
许岑风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法厄斯举动,走上前拉开他衬衫看看,不期然发现昨天留下痕迹,低声问道:“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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