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注视着眼前这只漂亮得不像话雄虫,幽绿瞳孔深处燃起两簇野火,他不知该做些什才能发泄这种名为占有欲东西,捏住许岑风下巴毫无预兆回吻过去。他吻技生疏而又野蛮,不带半点技巧,颇有几分刚才在擂台上殊死搏斗气势。
许岑风刚才输局,现在总不会再输。他耐心回应着法厄斯毫无章法啃咬,带着春风化雨般柔和,最后拥着对方起倒在沙发上,糊里糊涂滚到柔软地毯上。
视线天旋地转……
外面士兵不知发生什,只知过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首领忽然把门打开条缝隙,声音沙哑让他们把多罗和多奇替换上来,然后就砰声关上门。
彼时许岑风正在浴室洗澡,他擦干头发从里面走出来,结果就见法厄斯正靠在桌边抽烟,对方身上军装衬衫欲扣不扣,露出片古铜色胸膛,下
这两个字不知哪里戳到许岑风,身形微不可察顿顿,他指尖下移,落在法厄斯腹部,那里是雌虫生殖腔位置,也是孕育虫蛋地方。
许岑风问:“那这里呢?”
法厄斯身形更僵。
许岑风轻笑声,最后还是回到原位。他重新吻住法厄斯,手揽住对方腰身,手轻揉着对方,仿佛要抚平上次留下疼痛,声音模糊不清:“还是更喜欢这里。”
法厄斯已经快被他亲虚脱,他无力仰头,就像岸边搁浅鱼儿,断断续续道:“该死……不是说过吗……不许碰这里……”
在扣得严严实实军装衬衫上,微不可察笑笑。
法厄斯被亲得险些窒息,只感觉神智恍惚,双腿发软。他勉强攥住许岑风肩膀才没有滑落下去,却听对方低声好奇问道:“衣服怎扣得这紧?”
许岑风记得法厄斯喜欢敞开穿。
法厄斯身形僵:“……”
许岑风却仿佛猜到原因,他心想是否因为自己上次亲得太久、咬得太深,在对方胸口留下痕迹,指尖灵活解开法厄斯身上纽扣,就像剥开块巧克力外包装。
他感觉很难受,胸口又痒又涨。
许岑风片刻后终于停手,因为已经有些揉肿。他亲密抵着法厄斯鼻尖,说话时唇挨着唇,每说个字都会接吻次,终于回归刚才正题:“首领,把多罗和多奇换回来吧。”
法厄斯冷冷挑眉:“你在和谈条件?”
许岑风不言不语,只是握住法厄斯手腕,低头在他掌心处落下个吻,后者顿时呼吸窒,心里痒得像有猫爪在挠。
真要命……
法厄斯古铜色胸膛彻底,bao露在空气中,块块精壮肌肉在灯光下线条分明,不难看出其中蕴藏着强悍爆发力。许岑风摸摸自己上次咬过地方,却被法厄斯把攥住手腕:“不许碰!”
凶巴巴。
许岑风反问:“为什不许碰?”
法厄斯皱眉看向他,嘴巴贯那毒:“你是没断奶虫崽吗?”
只有虫崽才会咬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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