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在想这只雄虫胆子实在太大。
他可能在想自己该怎收拾对方。
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什头绪,最后好不容易叼根烟到嘴里,想平复平复心情,冷不丁听见床上许岑风在咳嗽,又将打火机烦躁扔到边。
“当啷!”
打火机不慎从沙发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声清脆声响。许岑风听见动静,似有转醒趋势,迷迷糊糊吐出个字:“水……”
他不说则已,说反而引起那两名士兵八卦之心,连忙压低声音问道:“哎哎哎,到底发生什事,你说给们听听。”
医生用力摇头:“不行不行,首领会杀。”
士兵更急:“你说吧,们保证不外传。”
医生面色古怪,最后还是没憋住内心分享欲,左右看圈,压低声音紧张道:“们首领被那只雄虫强抱。”
那两名士兵闻言陡然惊:“们首领被那只雄虫强,bao?!”
许岑风是不是有病?!
法厄斯呆滞片刻,脑海里冷不丁蹦出这句话,他活得好好,什时候要死?这只雄虫到底是装疯占自己便宜还是真疯?
许岑风力气出奇大,法厄斯费些劲才终于从他怀里艰难挣脱,随即踉跄着后退远离床边,胸膛起伏不定,被雄虫身上浓烈信息素味道刺激得呼吸困难。
旁医生都已经看傻眼,他万万没想到这只生病雄虫居然敢强抱他们首领,看来脑子真是烧糊涂,否则怎敢在老虎嘴边拔胡须。
法厄斯喘匀气,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另外只虫。他目光扫,冷冷看向那名惊呆医生:“你在看什?”
他渴得厉害,连声音都是破碎不成调:“水……”
法厄斯见状嗤笑声,心想许岑风渴关他什事?但静默几秒后,黑色军靴微动,终是不甘不愿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床头柜边倒杯水。
“起来喝。”
法厄斯把许岑风从床上
医生做个双手抱住自己动作,认真点头:“强抱。”
士兵:“……”哦。
原来是强抱。
门之隔,灯光稠丽,空气中却静得针尖落地可闻。
法厄斯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皱眉盯着躺在床上许岑风,不知在想些什,幽绿眼眸像极在黑夜中猎食雪狼,闪着冰冷渗人光。
医生吓得立刻转身背对着他们,慌张摆手:“首领,刚才什都没看见。”
法厄斯声音阴沉:“滚出去!”
法厄斯向来心高气傲,不屑与雄虫这种生物接触,结果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许岑风抱进怀里,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医生显然也明白这点,立刻连滚带爬跑出房间,顺手还把门关上。外面值守士兵见他被撵出来,幸灾乐祸道:“哎,你是不是惹们首领生气?”
医生捂着受惊心脏,心想哪儿是惹首领生气,分明是看见不该看东西:“别怪没提醒你们,以后首领在里面时候少往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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