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笑笑:“但第次来北部,想在霍斯堡附近转转,可以吗?”
法厄斯闻言不动声色打量着许岑风,见面前这只雄虫身上穿着自己军服,意外合身漂亮,漫不经心掀掀眼皮:“但你很可能是星盗。”
许岑风声音温和:“只是可能,并没有确定不是吗?”
他语罢让笔录员上前,给许岑风打开审讯椅上隔板,结果就听面前这只雄虫冷不丁出声问道:“这是你们首领命令吗?”
霍克还以为他会问“凭什”,没想到只有这句话,闻言看他眼:“尊贵阁下,这种待遇已经很好,按照规矩你可是要被关在监狱里,那个地方可没有酒店舒服。”
许岑风顿顿,没再问什,从椅子上起身跟着他们离开审讯室。
彼时法厄斯正懒洋洋靠在走廊抽烟,他眼见许岑风从里面走出来,嗅觉敏锐捕捉到对方身上那丝极淡信息素味道,幽绿色眼眸闪过抹暗芒,偏偏红发悄然滑落,遮住那种不易察觉兴味。
但他后颈更疼……
你身份查明之前,必须待在看守所……”
话未说完,他耳麦里忽然响起道低沉熟悉声音:“让他和那些西部雄虫样住到克洛伊酒店,直到身份查清。”
看守所可不是什舒服地方,许岑风看起来好歹比别雄虫稍顺眼些,那些西部废物都能舒舒服服地住豪华酒店,没道理让许岑风住监狱。
法厄斯难得发次善心,大抵是因为那只雄虫看起来太过弱不禁风,总感觉阵风就能吹病样子。
霍克显然没料到这出,吃惊“啊”声,他看许岑风眼,随即抬手挡住耳麦,压低声音紧张道:“首领,他很可能是星盗,关在酒店里是不是不太安全?”
法厄斯拧眉吐出最后口烟雾,在垃圾桶上掐灭烟头。他站直身形,正准备去楼下医疗部注射针抑制剂,结果就听许岑风忽然从后面叫住自己:“首领——”
法厄斯脚步顿,回头看向他:“有事?”
许岑风慢慢走到他面前:“霍克副首领说您不许离开酒店。”
霍克站在旁边脸色抽搐,心想这只雄虫手段可真是不得,居然敢当面告自己小黑状。
法厄斯闻言眉梢微挑,心想自己说过这种话吗?不置可否,静等下文。
法厄斯闭眼仰头,抬手摸摸后颈发烫虫纹,他发情期快要临近,精神力,bao躁得不像话,连带着情绪也异常烦躁,闻言冷冷皱眉:“你既然知道他是星盗,昨天为什还要放他进军帐?!”
霍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想那不是为给你创造艳遇机会吗:“首领,是事后才发现他和星盗有关系。”
但法厄斯显然不想理他,直接切断通讯。
“嘟嘟嘟嘟——”
霍克只好重新坐直身形,顺便摘下耳机,重新组织语言对许岑风道:“们首领有令,在案件查清之前你必须待在克洛伊酒店,步也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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