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语气似有怜悯,但定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许岑风看他眼,知道对方在故意恐吓自己,并没有任何反应。法厄斯衣服已经沾血不能穿,许岑风轻轻脱下自己身上带着余温外套,裹住自己怀里这只雌虫。
“好好休息。”
许岑风只低声说这句话,语罢不顾法厄斯怔愣神色,拎着药箱起身离开营帐。
霍克站在帐篷外面,哆哆嗦嗦,冻得身凉心也凉。
许岑风见法厄斯发脾气,悄无声息低头吻吻对方受伤后背,指尖顺着尾椎骨轻划而过,那是对方敏感处,低声提醒道:“首领,毒血已经吸出来。”
法厄斯察觉到尾椎骨传来痒意,控制不住颤下身形。他无声皱眉,回头看向许岑风,伸手攥住对方下巴:“你刚才对做什?”
法厄斯只觉得浑身发软,空虚得厉害。
许岑风总不能说法厄斯是因为发情期临近,闻到自己身上信息素味道所以动情,面前这只雌虫定会恼羞成怒。
许岑风:“可能是残留毒素起作用,帮你包扎伤口吧。”
与古铜色皮肤对比分明。
刺目,晃眼,偏又带着种怪诞美感。
许岑风察觉到有虫进来,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口,却见霍克正脸呆滞地看着他们,轻轻扯过旁带血衬衫盖住法厄斯,bao露在外身躯,却依旧没有从床上起身。
帘子没有关严,外面风雪顺着钻入,温度骤降,冷得人不禁打个哆嗦。
而法厄斯也终于从刚才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和许岑风现在姿势有多容易引起误会时,身形控制不住僵硬瞬,恼羞成怒看向霍克:“谁让你进来,出去!”
许岑风穿着件单薄衣服,拎着药箱途经霍克身边,见状脚步微微顿
他语罢轻轻挣脱法厄斯手,把这只浑身发软雌虫从床上扶起来,用药箱里东西帮对方止血包扎,动作熟练得好似做过千百遍。
法厄斯掀掀眼皮:“你真学过医?”
霍克站在帐子外面偷听,急得团团转,心想什学过医,那只雄虫是星盗!星盗!
许岑风让法厄斯靠在自己怀里,垂眸包扎动作温柔而又细致,闻言耐心嗯声:“学过。”
法厄斯闻到许岑风身上淡淡香味,心想西部雄虫都这白净温柔吗?他挑挑眉,幽绿眼眸也不知在算计什,勾唇意味深长道:“瞧瞧,尊贵阁下,你这多才多艺,都不舍得把你送回西部。”
霍克指着许岑风,结结巴巴道:“首……首领……”
个水杯凌空飞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霍克脚边,声音冰冷阴鸷:“滚出去!”
霍克敏捷躲,立刻熟练“滚”出营帐,甚至还贴心关上帐门。当做完这切,他下意识给自己个巴掌,脑子更懵:
虫屎!他不是去提醒首领注意危险吗?怎又滚出来?!
帘之隔,情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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