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很想。
韩宴嗯声:“知道。”
他抚摸着雌虫平坦腹部,仿佛在思考什,最后将对方打横抱进浴室,玻璃门闭,足足过两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韩宴已经换上套干净睡衣,怀里雌虫却是光溜溜,伽因紧紧捂着腹部,似乎有些难受,但微红眼尾却难掩餍足。
韩宴俯身把他放在床上,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个塞子,轻轻堵上。他坐在床边,摩挲着伽因肩头大大小小伤痕,心想这趟任务只怕比想象中更加凶险。
“雄主……”
“雄主……”
伽因声音藏着某种渴求,他与韩宴跌跌撞撞抱在起亲吻,抬手摘下对方冰凉镜片,然后摸索着放在桌角,边亲吻,边迫切问道:“您想吗?”
韩宴不语,那双眼眸依旧清冷,他不紧不慢剥开伽因身上军装,哑声反问道:“你觉得呢?”
伽因觉得应该是想,否则韩宴不会亲得这狠,动作这急切,他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带上哭腔。
觉。
然而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离得更近:“雄主?”
是伽因……
韩宴指尖烫,被烟头触到皮肤,这才陡然惊醒。他下意识转身,却见伽因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副风尘仆仆模样,虽然肉眼可见清瘦许多,但阴郁眼神却比从前要明亮。
伽因缓缓上前,走到韩宴面前才停下来,他注视着眼前雄虫,眼中满是眷恋和思念,在微醺暖气中低声道:“雄主,回来。”
韩宴掀开被角,见伽因右腿上红痕已经淡得差不多,垂眸问道:“每天都扎吗?”
伽因点头,声音沙哑破碎:“扎。”
开始很疼,到后面慢慢就不疼。
韩宴不知是不是为奖励伽因听话,满意亲亲他,然而雌虫却不知想起什,缓缓摊开自己右手掌心,露出上面颜色浅淡字:“雄主,您还没有告诉,这两个字是什意思?”
他白皙掌心上
韩宴最喜欢看伽因哭,这只雌虫无论哪里都那合自己心意,就连哭起来样子也这好看。
“嘘,别哭……”
但韩宴每次都要哄句。
他抵着伽因额头,顺着对方眉眼路亲下去,鼻尖轻蹭,世界上再难找出比他们还要亲密伴侣。
伽因意乱情迷,伏在韩宴肩头喘息,眼角还有未干涸泪痕:“雄主,想您……”
“……”
韩宴没说话,不动声色掐灭指尖香烟,道白雾袅袅升起,很快消散无痕。他扔掉烟头,不知在想些什,最后对伽因缓缓伸出手,低声说句话,比月色还要温柔:
“过来。”
伽因走上前,下秒就陡然落入个带着烟草味怀抱,腰间那只手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嵌入骨血。
伽因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并未挣扎,而是主动伸手圈住韩宴脖颈,炙热吻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恨不能掠夺尽肺腑间最后丝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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