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因是军雌,掌控力道这方面并不逊色于韩宴,闻言点点头:“知道,雄主。”
韩宴见伽因身形颤抖,就知道这只敏感雌虫定又被撩拨到痒处。他指尖轻划,灵活拨开伽因衣领,掌心停留在对方胸膛处,然后不动。
隔着温热皮肤,里面是颗正在剧烈跳动心脏。
砰、砰、砰——
韩宴记得伽因说过,这颗心归自己。他扣住雌虫掌心,然后用笔在对方掌心慢慢写下两个字——
韩宴自然不信他话:“过来,教你。”
韩宴从抽屉里拿支防水红笔,然后在床边落座,伽因见状哪里还有什不明白,低头脱掉军裤,然后在片暖黄光晕中悄悄上床爬进韩宴怀里。
韩宴忽略掉伽因右腿上那条狰狞疤痕,顺着雌虫清瘦脚踝缓缓往上摩挲,用红笔在上面轻划,标记出针灸时重要穴位。
冰凉笔尖划过皮肤,带来阵痒意,伽因没忍住缩缩,结果被韩宴按住,耳畔响起对方低沉声音:“别乱动。”
伽因又安静下来:“雄主,您在给治腿吗?”
器,食物,这两种就足够,以至于雌虫半空不满行李箱看起来有些寒酸。
韩宴坐在书桌后,静静注视着伽因举动,暖黄台灯落在他斯文侧脸上,莫名品出几分温润如玉味道。他注意到伽因叠件白色衬衫进去,样式有些熟悉,好像是自己常穿那件,缓缓阖目,无意识皱起眉头。
韩宴忽然发现自己不喜欢别离这种字眼。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卷针包,起身走到行李箱旁边,直接将针包丢进去:“把这个带上。”
伽因不明所以看向他:“带这个做什?”
韩宴。
韩宴上辈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扔到村口,襁褓里面就绣着
韩宴却道:“没有。”
他没有把握治好,所以不必给伽因那种希望,也不想解释什。
这种红笔油墨很特殊,通常用来签署公函,遇水也不会消失。韩宴在伽因腿上标记完穴位,却又觉得那些红点有些不太明显,最后笔尖轻划,在上面描出几朵淡淡花。
伽因皮肤终年都带着种苍白,腿也是如此,红色笔墨衬着白净皮肤,莫名有种妖冶感,连带着那条狰狞伤疤仿佛也成蜿蜒而上枝条。
韩宴用笔尖点点花蕊中间位置:“用针扎这里,力道和平时样。”
韩宴道:“自己每天学着扎。”
伽因后知后觉意识到韩宴指是扎腿,他虽然不明白雄虫为什对这件事如此执着,但闻言还是认真把针包收好,塞进行李箱夹层。
韩宴见状不免又有些想笑,他直等着伽因问自己,这些针该怎扎,没想到对方什也不问,直接把东西收进去,伽因该不会以为这些针只要扎进腿里就足够吧?
韩宴思及此处,垂眸看向伽因问道:“你知道该怎扎吗?”
伽因迟疑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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