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罢慢慢吻掉伽因唇角鲜血,仿佛是怕雌虫没听清,又听不出情绪地重复遍:“没将你当做玩物。”
这是他明媒正娶回来雌君。
外界承认,皇室承认,他自己也承认。
从伽因牵动着韩宴欲望那刻起,他就脱离收藏品和玩物范畴,只是他自己不懂,韩宴现在也才堪堪明白。
伽因被吻得很疼,因为唇舌间都是伤口。他听见韩宴话,睫毛剧烈颤动瞬,脸色却依旧苍白如霜,终于问出昨天没问出口话:“他们昨天为什会过来……”
“心情好可以把玩两下,心情不好就丢到边玩物……”
虽然萨利兰法九成九雌虫都活得毫无尊严。
“可不想当您玩物,也不想当您收藏品……”
伽因说这句话时,声音沙哑破碎,眼角眉梢却带着冰雪般料峭寒意,他阴郁沉默外表下第次显露出刀刃般锋芒。
韩宴于是又重新折返回去,他抵住伽因腿,忽然发现雌虫浑身都冷得发颤,干脆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起陷入柔软座椅间。
环境,紧接着后背凉,被韩宴俯身放在办公桌上,如果不想从上面滑落,就只能被迫用腿勾住男人腰身。
韩宴垂眸打开盏暖黄台灯,蓝色发丝也因此滑落缕,他衣衫齐整,最多身上添几道褶皱,依旧无损那种游刃有余斯文感。
男人似乎想要继续刚才未完成事。
但伽因就像条死鱼躺在桌上,无趣极。
韩宴抬手摘下眼镜,轻轻搁在桌角,那双灰蓝色眸子盯着伽因,不知在想些什,毕竟这种事强迫起来没意思,而他对于虫族那些加诸在雌虫身上惩罚也不感兴趣。
这个“他们”,指无疑是佛伦父子。
韩宴平静答复:“谈生意。”
伽因
韩宴缓缓抚摸着伽因脊背,偏头啄吻着对方僵硬苍白唇:“为什这说?”
伽因却忽然狠狠咬破韩宴唇,他眼眸阴郁,不知带着怎样爱和恨,任由鲜血在唇齿间弥漫流淌,声音暗沉低哑:“说过,不想当您玩物……”
韩宴感觉到丝痛意,于是他停住动作,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停下来,顿顿,又扣住伽因后脑继续亲吻。
伽因又要咬他,却猝不及防被韩宴捏住下巴,男人浅色唇上有抹殷红血迹,像清冷雪地里抹艳色,任是无情也动人:“听见。”
韩宴静静注视着伽因,心想这只雌虫有温度,有血肉,会哭会笑,与那些死气沉沉收藏品怎能混为谈:“没将你当做玩物。”
“……休息吧。”
韩宴最后只吐出这句话。他抽身离去,终于打算终止这场qing事,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刚刚迈出步,耳畔就陡然响起伽因死气沉沉声音——
“您拿当做什?”
韩宴脚步顿,下意识回头,却见伽因直面色苍白地盯着自己,在黑夜中莫名怪诞阴森。
“玩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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