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因显然也有所察觉。他往楼上看眼,只好从韩宴怀里起身,瘸拐地走到远处,以免被虫发现他们两个刚才荒唐。
韩宴淡定坐在沙发上,仍是副风雨不惊样子。他抬手摘下眼镜,用绒布不紧不慢擦拭着起雾镜片,缕蓝色发丝悄然滑落,破坏那分齐整禁欲感。
韩宴对伽因道:“陛下赐住宅还在装修。”
言外之意,过段时间才能搬进去。
伽因点头:“听您。”
他没有生气,反而带着几分淡淡兴味。
伽因闻言仰头看向韩宴,他眼尾晕红,细看仍能察觉几分病态痕迹,目光就像天真孩童讨要糖果,轻声吐出两个字:“亲。”
他拉着韩宴手缓缓移动,落在自己腹部,面色苍白,偏又艳色惊人,声音沙哑认真:“您标记,太疼。”
伽因仿佛点也不知道害羞。
韩宴没有说话,他冰凉指尖缓缓摩挲着伽因苍白侧脸,目光若有所思,最后到底没有拒绝,依言吻住对方,在柔软唇瓣间辗转厮磨,内心并不反感这种“讨要”。
原来是因为这个。
伽因言不发伸手,缓缓搂紧韩宴脖颈,他把脸埋在雄虫颈间,汲取着对方身上清冷信息素味道,片刻后,终于低低出声:“雄主……”
韩宴:“嗯。”
怀里雌虫这次却只说个字:“疼……”
韩宴脚步顿,下意识垂眸,却只能看见对方银色发丝,像是无家可归小动物终于找到归宿,紧紧靠在自己肩头。
韩宴又道:“过几天起去巴佩亲王府上拜访吧,们是亲戚,应该时常走动。”
伽因假装没有看见男人眼中逐渐萌芽野心,低低嗯声:“会安排。”
韩宴笑笑,更满意这个雌君。
早上吃饭
雌虫低低闷哼声,痴迷而又满足地回应着他。
韩宴温热掌心紧贴着伽因腹部,内心暗自思忖,自己昨夜应该没有弄得太狠才对,可这只雌虫偏偏又是副苍白颤抖可怜模样。
他们两个不知不觉跌入沙发间。
韩宴分出部分心神注意着楼上动静,另外部分心神则落在伽因身上。他让这只雌虫坐在自己怀里,缓缓抚摸着对方小腿处伤疤,听不出情绪地问道:“还疼吗?”
疼也没办法,韩宴听见乔尼和阿德蒙起床开门动静。
韩宴静默瞬,脚步恢复正常:“嗯,知道。”
这条回旋楼梯很长,韩宴走得平稳而又缓慢,最后走到沙发处时候,他才俯身将伽因放下来。雌虫却紧紧圈住他脖颈,不肯松手,又低声重复遍刚才所说话:“疼……”
伽因大抵是生平第次说这种话,否则他定会知道,这种字眼需要用可怜撒娇语气说出来,而不是这种平静麻木,受伤犹如家常便饭神态。
尽管受伤对于军雌来说实在正常不过。
韩宴双手撑在他身侧,镜片后眼眸静静注视着伽因:“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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