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能感觉出来,虫帝対这个侄子其实很是疼爱,并不如外界传言那样不受宠。换句话说,伽因态度也决定着这场婚事成败。
虫帝原本在与群北部来将领低声交谈着什,眼见韩宴和伽因
韩宴如果够聪明话,就应该离他远远,和里面那些正在跳舞贵族雄虫样。
韩宴久于社会摸爬滚打,眼便看透面前这只雌虫心思。他灰蓝色眼眸静静注视着対方,最后什都没说,而是缓缓松开伽因腰身,対他伸出只骨节分明右手,低声道:“走吧。”
伽因不解:“去哪儿?”
韩宴:“起去找陛下。”
韩宴是商人,讲究切实利益,与其耍嘴皮子说得天花乱坠,倒不如用实际行动证明。
伽因是个完美联姻対象,有身份,有地位,背后更代表着整个帝国皇室,与他结婚可以带来源源不尽好处,韩宴半生都在追逐名利,又怎会任由机会从指尖溜走。
面前这只雌虫漂亮却不愚蠢,安静却不木讷,死气沉沉外表下藏着只磨尖利爪野兽……虽然瘸条腿,但対于韩宴来说无伤大雅——
毕竟他也曾是残缺之人。
后花园四下无人,夜色朦胧。韩宴指尖在伽因后背缓缓游走,动作肆无忌惮,仿佛面前这只雌虫早已成为他囊中之物,镜片后眼眸片清明,语调却低沉缓慢,给人种错觉温柔:“你认为呢?”
他愈发满意伽因……
伽因是被韩宴牵进大厅。
他们离去时最多并肩而行,回来时候却是副如此亲密姿态,立刻引来无数宾客注目。伽因见状下意识想从韩宴手中抽离,却反被対方攥得更紧,徒然挣扎几秒后,终于安静下来。
韩宴不动声色扣紧伽因冰凉指尖,神色从容地牵着対方朝楼上走去。他仿佛不知道自己亲密和维护举动対于只雌虫来说有着多致命吸引力,只是垂眸扶扶鼻梁上滑落眼镜,将切情绪都深藏眼底。
又或者……他知道。
他明知自己举动会给伽因这个不受宠而又身有残疾皇子带来怎样误会,却偏偏故意弄乱対方心思,然后淡然旁观,置身水火之外,眼见这只雌虫点点跌入他股掌之间,成为猎物。
无论是対方漂亮面容,还是背后所能带来利益,都令韩宴感到十分愉悦。毕竟虫帝如果给他塞过来只愚蠢而又丑陋雌虫,韩宴也是会考虑终止这笔生意,那样対他来说也是笔不小损失。
伽因没有说话,眼角下方残留着温热触感,仍陷入韩宴刚才那个轻吻中难以回神。他听见面前这只雄虫说要娶自己,缓缓抬眼看向対方,在黑夜中讥讽扯扯嘴角,听不出情绪问道:“戏耍个瘸子会让您感到有趣吗?”
他不认为韩宴会娶自己。
点儿也不。
身为皇子,伽因已经失去竞争王位资格,身为军雌,他同样因为残疾无法再上战场,这样处境,无异于颗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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