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白兰德所说,路远足够真诚,足够善良,而这种特质是可以改变切。尤斯图早已不像法厄斯那愤世嫉俗,他甚至开始对未来有所期待,期待着与喜欢雄虫结为伴侣。
尤斯图捏住路远手上笔,在纸上轻轻落下行古老虫族文字:
们将以死亡回报伤害,
们将以爱意回报爱意,
世界伊始,切都需要平衡,这是虫神教诲。
尤斯图双腿交叠,指尖轻轻在膝盖上敲击,对此不置可否:“死亡是最痛快解脱方式,他们假使想要收藏雌虫翅翼,就该用自己身上等价东西来交换才是。”
法厄斯嗤笑道:“等价东西?他们下半身那二两肉吗?喂狗都抬举。”
路远虽然是名人类,但他忽然从这几名军雌对话间感受到满满恶意,连带着下半身都有些凉嗖嗖。他不动声色调整下坐姿,心想找对象果然还是白兰德这种性格更为温和部族比较好,自己怎就看上凶残尤斯图呢?
命运和缘分真是奇妙。
尤斯图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路远不自在,在座椅底下用军靴轻轻蹭蹭他小腿,偏头笑看向他,意味深长道:“您在害怕吗?”
你们将来会在起共事。”
萨菲尔上将听见他们聊天,意味深长出声道:“白兰德,你情报能力最近似乎有所下降,你难道不知道那位阁下在学院已经请快半个月病假吗,今年能不能顺利考核都是问题。”
路远闻言手抖,差点把路线图都画歪,他下意识抬头,度怀疑萨菲尔上将已经认出自己,但是看样子又不太像。
白兰德笑着道:“成绩其实是最无关紧要东西,只要那位阁下足够真诚,足够善良,这就够。”
法厄斯在椅子上懒懒调整下姿势,开口补充道:“重要是不会摘你们翅膀,对吧?”
那文字太
他只是无声动唇,并没有发出声音。
路远总觉得自己进狼窝,不着痕迹避开尤斯图轻蹭,面不改色道:“嗯,怕。”
怕死,怕得恨不得现在就爬回地球。
尤斯图趁着他们不注意,倾身靠近路远耳畔,指尖在某处轻点下,勾唇低声道:“您这‘二两肉’和那些雄虫‘二两肉’可不样,怎会舍得丢去喂狗呢?”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大抵还会靠过去亲亲路远,亲亲这只让他喜欢到心底雄虫。
“……”
他总是拥有开口就让空气陷入尴尬能力,导致别虫都不知道该怎接话,法厄斯却好似全无察觉,有下没下把玩着手里配枪,微微勾唇道:“在霍斯堡,如果有雄虫敢擅自摘除雌虫翅翼,会直接将他枪毙。”
尤斯图破天荒没有反驳他。
白兰德微微皱眉:“为什?”
法厄斯神态漫不经心,用种怜悯语气道:“他们既然那羡慕雌虫翅翼,那干脆送他们去重新投胎好,下辈子变成只雌虫,这样就不用直羡慕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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