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极度失衡社会秩序下,有时候美丽也会成为种罪过。
就在他们说话间,只听外间忽然传来阵轻响,原来白兰德与萨菲尔上将也飞入舱内。他们关闭舱门,将寒冷气流隔绝在外,纷纷找个位置落座,操控星舰随部队起飞往索里蒂亚密林。
白兰德眼见尤斯图与身旁那名陌生银发副官坐在起嘀嘀咕咕,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笑着问道:“殿下,你们聊什聊得这开心?”
坐在前面法厄斯冷不丁出声道:“他们在夸你翅膀很漂亮。”
白兰德闻言顿。
尤斯图翘着二郎腿,闻言耸耸肩:“只知道他们极个别雄虫喜欢收藏雌虫翅翼,别就不清楚。”
路远喝口热水,心想翅膀长在雌虫身上,这种东西还能用来收藏吗,下意识问道:“怎收藏?”
尤斯图道:“当然是割下来收藏。”
“噗——!”
路远闻言口水喷出来,差点呛死,这些雄虫变态程度怎每天都在刷新他三观:“割?怎割?!”
回星舰上!”
他妈这高心脏病都快犯!!!
尤斯图闻言撇撇嘴,心想看来路远不怎喜欢在天上待着。他扇动翅膀,直接把路远送到主舰舱门口,然后收回翅翼和对方起走进去,却见法厄斯已经在半透明观测舱前找个位置坐下,双腿毫无形象地搁在茶水桌上,黑色军靴擦得锃亮。
尤斯图见状冷哼声:“简直粗俗!”
路远双腿落到实地,终于踏实下来。他随便找个位置落座,原本在平复心情,听见尤斯图话,下意识偏头看他眼:“你确定?”
尤斯图:“……”
路远:“……”
法厄斯句话就成功让空气陷入死
尤斯图抬手比个刀姿势,似笑非笑道:“当然是用刀割,不过被割过翅翼雌虫以后永远都无法再回到战场上,也不能再飞翔。”
他语气细听漫不经心,实则暗藏讥讽:“这种事在南部音察邰特屡见不鲜,因为他们翅翼是公认最漂亮,很多雄虫为收藏他们翅翼,会特意挑选南部雌虫做伴侣。”
路远想起白兰德:“白兰德也是南部雌虫吗?”
尤斯图嗯声,特意提醒道:“别看白兰德总是笑眯眯样子,其实他最讨厌有虫夸赞他翅膀漂亮,您在他面前千万不要提起这件事。”
路远默默记在心里,随口道:“他们翅膀确实挺漂亮。”
他记得自己第次见尤斯图时候,对方嚣张程度堪比法厄斯,也是坐没坐相,比混混还像混混。
尤斯图是只双标虫,闻言挑挑眉:“当然。”
他语罢走进饮水舱接杯热水回来递给路远,然后在他身旁落座,随口问道:“你恐高吗?”
路远闻言喝水动作微微顿,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声音皱眉问道:“怎,难道你们这里雄虫都不恐高?”
那他刚才岂不是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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