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陛下闻言重新回到位置上落座,他懒洋洋支着头,听不出情绪地问道:“尤斯图,那只雄虫并不喜欢你,这做值得吗?”
尤斯图语气平静:“您错,这件事与喜爱无关,只想为他求得个公正。”
尤斯图闻言顿,就像被戳破气球样,瞬间垂头丧气,他微微抿唇,然后小声吐出两个字:“并不……”
这只骄傲雌虫低下头,看起来有些小小挫败和委屈。
尤斯图从小就是同辈中佼佼者,无论是实力还是容貌,亦或者是身份地位,永远都是最优越个,他不明白那只雄虫为什对自己无动于衷。
阿普陛下垂眸睨着他头顶:“尤斯图,记得对你说过什吗,永远不要对雄虫动心,永远不要被感情所累。兄长留下几名子嗣之中,只有你有实力继承这个位置,并不希望你成为只被感情蒙蔽糊涂虫。”
尤斯图无意识皱眉:“叔叔,他不样……”
温格尔揍进医院,请求主持公道,还说萨菲尔上将故意袒护那只雄虫,也该起严惩才对。”
他语罢睁开双眼,眸色要比尤斯图浅些,仿佛意识到什:“怎,你也是为这件事进宫?”
尤斯图闻言静默瞬,忽然单膝跪地,俯身对他行个贵族礼,低声恳求道:“陛下,那只雄虫是挚友,请您饶恕他。”
阿普陛下闻言微微挑眉,显然对这句话感到十分诧异,他抬眼看向在自己面前跪地垂首侄子,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慢慢踱步走到他面前:“雄虫?朋友?尤斯图,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吗?”
阿普陛下很清楚尤斯图性子,向来对雄虫这种生物退避三舍,又怎可能和他们做朋友?
阿普陛下开口打断他,试图纠正他思想:“尤斯图,所有雄虫都是样,他们贪婪愚蠢,他们薄情寡义,就像你雄父,兄长去世之后,他就找无数新欢,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切吗?”
阿普陛下语罢垂眸注视着尤斯图眼睛,字句压低声音道:“你只需要借助他们繁衍子嗣,并不需要对他们动情,听明白吗?”
尤斯图静默瞬:“……这就是您不找伴侣原因吗?”
阿普陛下笑笑:“尤斯图,你早晚会明白,君主不需要伴侣这种东西。”
尤斯图不置可否,重新将话题拉回正途:“可还是想请您宽恕那只雄虫。”
然而尤斯图却道:“陛下,您没听错,那只雄虫是朋友。”
阿普陛下和约里加样,并不相信雌虫和雄虫之间会有纯友谊,闻言微不可察皱皱眉,情绪不明道:“你喜欢他?”
尤斯图闻言神情怔,眼中罕见闪过丝茫然,因为从未有谁教导过他喜欢是什,虫族畸形配偶制度也并不允许这种情感存在。
尤斯图目前只能确定点,他抬眼直视着阿普,暗红眼眸满是野心与势在必得:“想得到他。”
阿普陛下问道:“那他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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