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热烘烘往上贴,两手从腋下摸过去,钻进肚兜里,左右,掐住他奶头。
“呀!”许锥儿叫唤,红着脸挣挣,小手使劲儿拽着肚兜下边,怕不小心把鸡儿露出来,大爷搂着他重重躺倒,倒在海似大被上,变着法揉他胸口。
“盖……盖被……”许锥儿抿着嘴唇,哆嗦着,被从后头咬耳朵,黏糊糊地吸脖子,大爷探着头嘬他嘴,“好吃压坏,就糟蹋。”
许锥儿没办法,蜷着腿小声哼哼,慢慢,也不想着拽肚兜,两手隔着布料放在大爷手上,随着他,在自己胸脯上划圈。
俩人这腻老半天,大爷手才往下摸,从肚脐儿摸到胯骨,从胯骨摸到腿间,揪住他那截软软小东西,边捋,边纳闷:“怎这小?”
插上门,大爷把许锥儿放到床上,洞房、红妆、等着挑盖头,他微微颤着手,大白天就急急脱衣裳,许锥儿并脚坐在那儿,乖乖,不明所以地等,等得慌,才揪着衣角,怯怯地叫:“老大?”
盖头被轻轻拽,从头上掀开,许锥儿顺着那抹红往上看,是他男人脸,痴迷,定定把他瞧着。
“别……”许锥儿有点儿害羞,绞着指头,“别这看俺。”大爷哈腰托起他两只脚,抱着往床上放,跟着自己爬上去,剥掉他红绣鞋,许锥儿愣愣看他身上:“你啥时候把褂子脱?”
大爷不光脱褂子,还放下床帘,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下头根挺大东西,歪着头,湿湿贴在胯骨上。
许锥儿受惊似,把脸扭到旁边:“还是大白天……”他往后蹭,蹭,被子底下就咔嚓响,他掀开看,满床都是红枣花生,还有彩纸剪小人儿,“咋把好吃放这儿呢,做坏……”
“俺不小,”许锥儿马上反驳,“俺和别人差不多大,是你……太大。”
大爷小,翻到他身上,在他肩膀头亲口,往下蹭,蹭到他下身,拿根指头把肚兜底下小三角挑起来,埋头口含住。
“妈呀
大爷手伸过来,扣住他领口,许锥儿连忙捉他腕子,像是知道自己逃不掉,颤着嘴唇说:“光、光脱裙子行不行?”
洞房花烛夜,不脱光,魏老大怎能甘心呢,他先解他裙带,拽下去露出两条白腿,然后有些强硬,扯开他上头红喜衫,许锥儿拧着身子,轻声求:“别扒俺,俺里头……穿……”
穿什,声音太小听不清,大爷用劲儿,把底下白衫也扯开,就看扁平胸脯上个红艳艳小肚兜,绣着鸳鸯牡丹,底下三角边锁金线,寸不多寸不少,正好垂到腿中间。
大爷眼直,想碰,又犹豫着从哪儿下手:“自己穿?”“嗯,”许锥儿臊得锁骨通红,“大娘说喜日子,不穿不好……”
“丫儿”大爷哑着嗓子叫他,两手扳着他膀子,让他转过去,那背真白,脖上腰上两根细红绳儿,别着腿,小小个白屁股坐在红段子被面上,艳得人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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