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腕子,蹭着床单叫:“老大……别揉俺,”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干瘾呢,“俺没有,揉不出来……”
大爷喘着粗气放开他,两手横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干啥,反正是不要脸事,可他愿意,自己把揉皱小衫脱到边,软绵绵躺好,不知羞,等着大爷来碰。
大爷没碰,而是俯身和他搂到处,热烫烫光溜溜,大腿夹着大腿,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闭着眼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干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哎呀!”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只手伸到下头,用指头根儿把他不懂事小东西夹住,“你揪俺小鸡儿干啥,”他吓跳,蹬着腿乱扭,“你别揪俺小鸡儿!”
“你骗,”大爷说话,冲着他耳朵眼儿,嗓子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亲嘴儿!”
(想发图发现长颈鹿还没好,有没有能用转图网站或者工具?
晚上大爷来时候,许锥儿已经睡,听见门响,揉着眼睛坐起来,黑乎乎看见个瘸腿人影,压着嗓子教训门外大娘:“……哪儿睡你们还管,滚!”
说完,他轻轻插上门,蹑手蹑脚地进屋,解下大褂扔在椅子上,然后到脸盆架那儿,往身上掸点香粉。
许锥儿赶紧躺下,装睡,不会儿,大爷就上床,和他是两个被窝,带着身清爽皂角香。他没说话,许锥儿也不敢说,睁眼瞪着黑洞洞床顶,瞪着瞪着,眼睛又湿,他偷偷拿手擦,然后把脸埋进被子。
很静,屋外有虫叫,眼泪顺着下巴流到脖领里,点点渗进干燥被褥,大爷忽然翻个身,只手,又热又宽,倏地伸到他被窝里来。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歪头,把他嘴叼住。许锥儿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腿,眼
许锥儿愣住,没动弹,那只手找啊找,在他温热前胸上找到沾着泪小手,攥,攥到手心里。
过去许锥儿也这攥过他,可没这用力,那时候他俩个是男人,个是女人,现在不行,他没脸再让他攥着——许锥儿胆怯地收起胳膊,把手缩回去。
刹那,床板狠狠晃下,接着,被子翻起来,许锥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就多个人,他男人,骑马似地跨着他,颀长后背把被子拱得滚圆。
“丫儿!”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皂角味儿,和过去样,乖乖地应他:“哎。”
之后事就有些不可说,大爷扒他裤子,两手贴着皮肉,把他被眼泪打湿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小胸脯,拧拧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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