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哪能不知道呢,就是知道,才溜烟跑,大爷扣着那只镯子,寸寸给他往下脱:“那是亲弟弟。”
许
这次许锥儿没有躲,他觉得自己太下贱,居然有些期待地扬起头,闭着眼,乖乖张开嘴巴。
啪嗒啪嗒口水声,乱七八糟喘息声,糖人化,糖水滴下来,落在他脚丫上,脚趾头勾勾着,懵懂地,在褥子上蹭。
大爷抓住他揪着自己手,那小,那热,他捏又捏,揉又揉,把粗指头往他稚嫩指缝里插,很慢,很慢,然后狠狠攥紧。
“老、老大……”许锥儿湿淋淋地叫,可能是被他攥疼,也可能是被他撩拨得晕眩,情不自禁。
“嗯?”大爷停下来,用懒懒鼻音询问,许锥儿下巴上湿亮,可怜地抿着嘴唇,死闭着眼:“俺学坏,”他嗫嚅,“俺没脸见人。”
“不碰你衣裳,”大爷喷着热气说,“你不高兴,就不碰。”他又拨许锥儿脸颊,这回,他混账地张开嘴,把人家软绵绵嘴唇咬住。
许锥儿迟钝地睁着眼睛,那近,看得清大爷垂下每根睫毛,点滴光打上去,长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嗯……”他揪着大爷肩上衣料,想说话,刚张嘴,什东西就湿漉漉钻进嘴里,蛇样,从齿龈上滑过,“唔唔!”
他往后缩,嘴里像是开锅,热腾腾火辣辣,对面大爷好像比他还热,哼着喘着,拿烫人额头蹭他圆润眉骨。
他俩是不是亲嘴儿?许锥儿惊恐地想,手紧紧攥着糖猴儿,哆哆嗦嗦,被大爷大口大口吃得发麻,亲嘴儿是这样吗?唾沫混着唾沫,舌头勾着舌头,后脊梁像要断似地凉飕飕,太羞人!
大爷玩弄他那只无助手,手腕上镯子还没取下,冰凉,硌着他胳膊:“德笙他……和你差不多大。”
许锥儿倏地睁开眼,看大爷正用根指头勾着老三那只绿镯子,若有所思地瞧。
“俺跟他说……”他心虚地往回缩手,“俺不要。”
大爷这时转过头,轻轻地问他:“他什意思,你明白吗?”
那双眼睛晶晶亮,亮得许锥儿不敢看:“俺……”他惴惴,没法不脸红,“知道……点儿……”
他推他,劲儿不大,从腕子到指尖没点力气,大爷真像他说,没碰他衣裳,只执拗地吸着他小舌头,没命地舔。
咋办呀,许锥儿淌着口水干着急,他和他干男女才能干事儿,明明乱人伦,可为啥,为啥自己还浑身打颤,轻飘飘,像是成仙?
“丫儿……”大爷陶醉地叫他,点点把他放开,放开,仍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嘴里……真甜。”
许锥儿也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看个勾搭他坏人,又像看个抛舍不下情郎,然后,他羞涩地捂住嘴,深深低下头。
大爷徐徐捋他汗湿头发,边捋,边在他额角上密密地吻,没会儿,把他脸蛋又抬起来,第二次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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