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感想如何?”
“当企业家可惜,”郁风晚道,“你应该去干脱口秀,专骂天下负心汉,肯定能名扬四海。”
陈岸没绷住,笑:“回家?”
郁风晚走上前来,离他很近很近,近得能看清楚彼此眼睫毛。
他双手插进他口袋里,和他十指相扣。热气扑在心口上,很暖和,让人安心。
他没记错话,大厅门刚才是半开,声音清清楚楚传出去。
郁风晚:“嗯。”
陈岸:“……”
他有些窘迫尴尬,人在喜欢人面前总是希望维持良好形象,表现出最潇洒帅气面。
他刚才干什。
比如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陈岸把抓住他手腕。
陈泉挣动下,动弹不得,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老,力气远远不如他儿子。
陈岸轻蔑道:“所以,不要再企图劝回陈家,不要再假装扮演个慈爱父亲,不要把看作你们陈家香火——嫌恶心。”
砸完场子,陈岸潇洒地离开。
“嗯,回家。”
冷嘲热讽,阴阳怪气,骂街砸场,当面撕逼。
好吧,确实很爽,他也并不后悔。
但是想到自己最阴暗面被他看到,心里还是有点沮丧。
陈岸:“你……你不看话剧啊?”
郁风晚:“怕你吵架吵不过,就跑来。”
酒店外面不知什时候下起雪来。
陈岸从大厅里出来,看眼时间,才八点多,离去接郁风晚还有个多小时,他琢磨着去哪儿打发时间。
转个拐角,看到个穿着白色羽绒服、围着奶咖色围巾身影靠在墙边,停下脚步。
郁风晚转过头来,安安静静看着他。
陈岸:“……你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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